由于她的手臂被钢索牢牢束缚,完全无法使用,小玉只能像真正的犬类一样,用嘴直接从地上舔食。
她的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舌尖触碰到粗糙的肉糜和坚硬的干粮,每一口都伴随着泥土的苦涩与血腥的味道。
试图咬碎干粮时,她的牙龈因用力而渗出血丝,鲜血与食物混在一起,吞咽时喉咙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这种进食方式彻底剥夺了她的尊严,狱卒们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狼狈,偶尔发出嘲笑声,让屈辱感如刀子般刺入她的内心。
休息时,小玉被赶进一个简陋的犬舍。
这个狭小的空间由生铁制成,阴暗而冰冷,地面铺满了尖锐的石子和铁刺。
这些尖刺大小不一,有的细如针,有的粗如刀,每一次躺下都让她的皮肤刺痛难耐。
她的身体因寒冷和长时间的拘束而颤抖不止,尖刺无情地刺入背部、臀部和大腿,鲜血从伤口渗出,与地上的泥土混成暗红色的血泥。
伤口在寒气中凝结成冰冷的血痂,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她试图蜷缩身体以减轻痛苦,但犬舍的狭小与尖刺的密集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
狱卒强迫小玉模仿犬类行为:吠叫、爬行,甚至在他们面前摇尾乞怜。
她的颈部被套上沉重的项圈,内侧布满尖刺,每一次被迫吠叫都让项圈勒紧,刺入皮肤,鲜血染红了她的胸膛。
她只能在地上爬行,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四肢淌下。
若她稍有迟疑或反抗,狱卒便将她关进一个狭小的犬笼。
这个笼子由冰冷的秘银制成,四壁密布尖刺,刺尖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她的四肢被铁链固定在扭曲的姿势中,手臂和双腿被强行拉开,动弹不得。
笼顶悬挂着一条粗糙的皮鞭,狱卒不时挥动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背上,鞭痕交错,血肉翻卷,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笼子的四壁。
更残忍的是,狱卒还会用细针刺入她的指缝或耳垂。
针尖尖锐如锥,刺入时带来钻心的剧痛,鲜血从指缝和耳垂涌出,染红了她的手指和脸颊。
这些微小的刺痛虽不致命,却足以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痉挛,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模糊。
她的呜咽声低沉而绝望,在笼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小玉的生活被彻底摧毁,饮食的屈辱、休息的折磨和行为的强迫共同构成了她无尽的苦难。
她的身体布满伤痕,鲜血与泥土混杂,精神在持续的痛苦与羞辱中濒临崩溃。
狱卒们冷漠而残忍,将她的挣扎视为娱乐,她的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在这阴冷的地牢中,小玉不再是曾经的自己,而是一个被改造为“母狗”的悲惨存在,命运被彻底操控,永无解脱之日。
她的呜咽声在地牢中回荡,低沉而破碎,诉说着无助与绝望的终章。
小玉被隔离在与柳如烟分开的监牢中,彻底禁止任何形式的接触,这让她无法得知柳如烟的安危。
身处狭小阴暗的监牢,她只能独自承受内心的焦虑与恐惧,这些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日常生活被严格控制,食物和水被削减到最低限度,每天只能蜷缩在简陋的犬舍中,忍受饥饿与寒冷的双重折磨。
犬舍的地面布满尖锐的石子和铁刺,每一次躺下都让她的皮肤刺痛难耐,甚至渗出血来。
小玉的耳边时不时传来柳如烟的哭泣与求救声,声音时远时近,仿佛从地牢的某个角落传来,却始终无法靠近。
这种无形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
她跪在地上,用被钢索绑住的手肘拼命捶打地面,试图发泄内心的无助与绝望。
手肘因反复撞击而破裂,鲜血淋漓,染红了地面,但这丝毫无法缓解她的痛苦。
情感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崩溃,她的心仿佛被撕裂,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坚持下去,内心的绝望如黑洞般吞噬着她的意志。
为了彻底摧毁小玉的意志,狱卒对她进行了残忍的身体改造。
他们使用药物与手术,将犬类的尾巴植入她的尾椎,耳朵被切割并重塑成犬耳,甚至她的四肢也被强行改造——骨骼被打断后重新接合,使她只能以四足行走。
改造过程充满了血腥与痛苦,刀割与针刺的剧痛让她几近昏厥,鲜血染红了手术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改造完成后,小玉彻底丧失了人类的形态,被迫沦为“母狗”。
这不仅是对她身体的摧残,更是对她身份的永久抹杀。
每一步爬行都伴随着关节的剧痛和肌肉的撕裂感,她的呜咽声在地牢中回荡,低沉而破碎。
小玉的监牢生活与身体改造将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隔离的孤独、情感的折磨与肉体的痛苦共同构成了她无尽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