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娘亲从黑暗中传来一声粘腻的闷哼,粘腻似蜜,像是极力忍耐着不让情欲外泄,却又无可抑制地从喉间逸出,端得是让人听了血脉喷张,下体发硬。
节前的凤阳镇喧闹无比,人来人往。
我跟在娘亲身侧,抬头看着她玉白色的裘袍在风中微微摇曳,脖颈围着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光洁优雅的下颌,如墨般的瀑布秀发领口倾泻而下,披散在颈后,随风轻摆,眉眼盈盈如画,那皎若秋月的出尘气质叫我不禁看得有些发愣。
我伸手偷偷拽住她的袖角,小心翼翼不让她发现,却又希望她不松开。
娘亲走了两步后忽然察觉,微微停步,回头看我,乌亮的眼睛轻轻一眨,然后伸出一只素手牵住我,声音轻柔如琴音:“慢些走,别摔着。”
娘亲的手柔软纤长,如同初春溪水般微凉,指腹上覆着淡淡的薄茧,显然是长年拨弄琴弦所致。
那薄茧并不粗糙,反而像岁月打磨后的玉石,触感细腻中带着几分坚韧。
她的指尖稍稍收紧,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如流水拂过石面般轻缓,却给人一种踏实的依靠感。
我小心地握紧娘亲指尖,挨着她并肩而行,一股淡淡的麝香似有若无,彷佛香软的梅花瓣贴在鼻尖。
街边的小摊前,一串串红亮的糖葫芦挂在竹竿上,阳光照在上面,糖衣泛着晶莹的光泽,像一串宝石透亮诱人。
我盯着那糖葫芦出神,脚步不自觉地停住了。
娘亲察觉到停顿,也随之停步,目光顺着我的视线落在糖葫芦上。
她侧过头垂眸看我,初冬的微风拂动她的裘袍,那抹雪白的柔软领饰随风轻扬,如冬霜般细密的狐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映得她的眉眼愈发清雅脱俗。
“想吃?”
我低下眼,两手在身侧无措地攥了攥,轻轻摇了摇头,生怕自己显得太孩子气,但脚步却像被胶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我咬住唇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懂事些,但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那红亮的糖葫芦,糖衣在阳光下盈盈发光,如一颗颗小琥珀般晶亮诱人,甜美得仿佛能将人勾住。
娘亲看在眼里,抬手捋开了耳边的一缕发丝,一如她拨动古筝时的优雅从容,“拳儿难得下山,想吃什么就说出来。”
她从袖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摊主,接过糖葫芦,递到我手里:“慢些吃,别黏住牙。”
糖葫芦冰凉的糖衣贴在唇间,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酸甜的果子在口中爆开,糖衣微脆,拉出一缕黏丝。
我舔了舔嘴角,满嘴甜意,开心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小口小口地咬,生怕一不小心就吃完了。
她看着我吃得满嘴都是糖丝,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小傻瓜。”
娘亲俯下身,拿出丝巾轻柔地替我拭去嘴角的糖迹,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脸庞。
我嗅到她衣襟间隐约飘来的梅花香,与糖葫芦的甜味混杂在一起,犹如练功后偷偷咬上一口藏在被窝里的蜜饯,甜滋滋地渗入心底,让人忍不住想再多闻几次。
“可别再贪吃黏得满脸都是。”
深夜,一间明晃晃的大房,亮如白昼的光线刺得人眼睛生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沉闷气息,仿佛夜雨未散,四壁由两人多高的淮南木板严丝合缝地砌成,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婚床,红绸帐幔从床顶四角垂落,鲜艳的绸布在烛光下如同刚刚被血染过一般,触目惊心。
床铺上整齐地铺着一床光鲜的红色被褥,上面压着金线绣成的双喜字,看上去像是专为某对新人准备的。
墙角整齐摆放着数十只红色的喜烛,粗如儿臂,灯芯燃烧得旺盛,将整个房间映得亮堂堂,甚至透出一种诡异的灼热感。
一双红底黑边的20cm防水台细高跟鞋静静放在床边的案几上,像是等待着新娘穿上,但这根本不可能有普通女子能穿上,因为实在是太高了不好掌握平衡,就连青楼风俗女子都不会穿如此之高的。
案几上还半掀着一只红漆喜盒,盖子微敞,里面露出几件款式暴露的艳丽肚兜与几件凤钗,看样子可能是新娘的嫁妆。
另外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有着几个精致的金环与西域钻石钉。
昏暗的月光中,两道身影一高一矮走入房间。
高挑丰腴的一人立在阴影中,模糊得看不真切,而那瘦削的身形却显得格外刺眼,得意地走入房间,那正是我。
“哒……哒……哒……”
清脆的鞋跟踩在光滑的石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是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美艳熟妇,身姿丰满至极,步履轻盈优雅,一双蚕丝包裹的玉手抱着把乌凰琴,纵然脸上戴着层薄纱,却遮不住那绝色神女般的脸庞。
我此刻看着布置好的房间,站在原地满意的点头,看见女人走了进来,一把搂住身后那位美艳熟妇的纤腰。
女人迷离的脸上忽地一震,目光与我短暂相交,唇角翘起一个熟悉的微笑就像从前她坐在云霄阁前看我练剑时的模样,温婉从容,还透出几分成熟的美妇风情,可眸子深处却透着无比的欲望与臣服。
我抱着娘亲猛地单手一扬,衣物飞出几尺,露出了我胯下那根通体赤红,冒着森森气浪的赤红肉杵。
我轻轻一弹阳物,抖出夸张的弧线,“娘亲呀娘亲……是继续守着作她那孤高清冷的‘云山掌门’……”,话音一停,我双手缓缓抚上顾雪鸢的小手向下一拽,把一双蚕丝玉手直勾勾对着左右两只阳具正上方,“还是……和我共修欢喜佛法,化作佛母?”
此时此刻,一根最能代表着男性象征的肉根几乎顶在娘亲光滑透亮的蚕丝玉指前。
整根阳具从浓厚阴毛中斜刺而出,赤红得发亮,如同一块浸泡在烈日下的赤铜,紫红色的龟头表面更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深褐色精斑,两指宽的马眼内部甚至夹杂着几根灰黑色阴毛,散发出腥臭的雄性气息;光滑细腻在那粗壮的肉棍上根本无从谈起,取而代之的是犹如道道裂纹般的青筋,像一根根巨大的钢鞭盘绕在肉柱上,一根输精管如虬龙一般在他肉杵外侧突兀地浮现,隆起得几乎要从皮肤下爆裂出来!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属于尺寸的惊人。我的胯下那货如同石柱般粗大,足足有普通人的三倍宽不止,长度的差距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唔……”
一股股浓烈的腥臭与男性独有的汗味,混杂着一缕轻飘飘的梅花香,充斥在这房间内。
娘亲的体温透过那层薄薄的蚕丝,若有若无地拂在挺立的阳物顶端,带着她一贯的梅花香气,温热而柔和。
“呼……”娘亲富有磁性的柔媚呼吸声传来,带着一丝异样的微颤。我嘴角带起一丝笑容,因为我听出了娘亲呼吸声中内含的臣服。
我那位才色双绝、飘逸出尘的道家琴仙,当世第一神宗,半步仙人的清冷娘亲,此生竟然第一次主动跪在了一个男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