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英语说:“沈先生,我暂时不能确定迷药的具体成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对药物进行解析。”
野仔把带回来的帕子交给她。
一行人出去,沈肄南坐在床边,替小姑娘掖好被子。
闷了会,昏迷的女孩开始有了反应。
男人瞧见,摸着她的头,“宝珍。”
钟娅歆迷迷糊糊睁开眼,“……沈生。”
“我在。”
“有点热,你把空调开低点嘛。”
嗓音有种诡异的娇软,怎么形容,掺杂媚意。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脚,又嫌搭在肚子上不舒服,直接一把掀了,沈肄南降低温度,一扭头就看到她竟然坐起来了。
“赶紧躺下。”他扶着小姑娘的肩,又把被子拉过来。
宝珍不躺也不睡,坐着看向他,突然对他笑了,大着胆子捧着男人的脸。
“沈生,你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你知不知道,初夏六月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宗祠见到你,就喜欢你的长相啦。”
明显不对劲,平时连句喜欢都不讲的小姑娘,今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对他表白心意的话,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个药。
“你是不是不信呀,真的,都是真的!”
宝珍跪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上去,她亲了亲男人的脸,脑袋乱拱,又亲了亲他的脖子,像在探索奥秘,鼻息温热弥散,混着她逐渐乱掉的语气和声音。
“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啊。”
她的手顺着男人的脸滑落到颈侧,而后抱住,小嘴不停啄碾着沈肄南的薄唇,似乎觉得这样不够,或者根本解不了渴,转而啃咬着他的嘴。
沈肄南眸色渐暗,垂眸看着已经失了理智的小姑娘,他拥着女孩单薄的腰,单膝跪在床边,抱着她倒下,但却是轻轻地放在床上。
唇舌交缠共渡着一个吻,室内气氛逐渐变得灼热。
宝珍搂着男人的脖颈,望着他,既委屈又娇媚,明明喘气都顾不上,还在勾引他继续。
“沈生,我还要。”
这要是再晚点或者那两个人起了贼心,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沈肄南第一次失误,差点把人照顾丢了,万幸,万幸的是他把小姑娘找回来了,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就乖乖躺在床上抱着他的脖子等着他亲。
他掰开女孩的嘴,发狠地吻上去,行径比刚刚多了几分粗鲁,却惹得怀里的女孩发出哼哼唧唧的舒服笑声,娇娇软软,粘糊得紧。
“沈生,就这样,我好喜欢。”
她抱住他。
男人的五指埋入她的发丝,逐渐失控的吻脱离那张肿胀的粉唇,沿着小小的下巴、优雅的天鹅颈、一路抵达锁骨,那一圈被他亲了个遍,小姑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扬起脖子,因为急促的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沈肄南的手指挑开女孩的纽扣,被束缚着裹起来的雪白有着好看的弧形,小小两枚,像没长大的桃子,却又在催熟中散发着可以采摘的果香。他的掌心一碰,也不敢太用劲,藏在树叶细缝中的果子颤栗着,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落地,啪嗒一声摔碎,溢出馥郁的果汁,男人近乎恶劣地推上去,让新鲜的、刚刚成熟的、散发着香气的果子自动越过树叶的遮掩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彻彻底底地接触室内的冷空气,而后引得蓓蕾在他眼中逐渐发生变化,最后成了两粒更加细小的果实落入沈肄南的嘴里。
第34章内火
橘黄的灯光落在床上女孩的身上,宝珍披散乌黑浓密的长发,发梢蜿蜒,挠着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肩,她睁着一双迷离朦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红肿潋滟的唇微微张着,隐隐可窥贝齿和被吮得殷红的舌尖。
那套近乎纯白的睡衣半解半挂掉在莹白的肩口,呈着V字形系在雪嫩的胸脯之下,内里的束缚早已摘掉丢在旁边。
沈肄南尝了其中一枚殷红的果实,吐出时潋滟微肿,留着清晰的印子,另一只也好不到哪去,像发酵后任由捏扁磨搓的面团子,刻着绯红的指痕。
他摸着小姑娘的脸,温热的吻辗转至上,亲亲她的眼睛,“这会怎么不说喜欢我了?继续,说喜欢沈生,最爱沈生。”
他需要她的反馈。
宝珍望着男人清绝中带着欲念的眉眼,抱紧他的脖子,黏糊糊凑过去,用脑袋拱拱他的颈侧和喉结,一遍遍回应他。
澎湃汹涌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小姑娘红着脸蛋,扬起天鹅颈,呼吸间是热热的气息以及再也藏不住的娇吟。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叩叩叩——”
门外,野仔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他手上拿着药物解析报告和医生配的药,“南爷,结果和药都弄好了。”
他杵在那,没听见动静,顿了几秒,或许明白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卧室门突然被人拉开。
野仔转身,看到男人衬衫被揉皱,纽扣扯掉三颗,一身难消的内火。
他赶紧低头,把东西递过去。
沈肄南翻看药物解析报告,被最后一行加黑加粗的备注字体吸引。
[该药物多次使用对大脑具有一定损害]
他的脸色咻地冷下去。
下一秒,野仔眼前的门被关上。
沈肄南把那份报告丢进垃圾桶,倒了水,拿着药走到床边,小姑娘被欺负狠了,暴露在外的肌肤是密匝的吻痕和淡青的指印,像破布娃娃一样让人恨不得往死里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