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发丝迤逦铺散,像浓密的海藻,一半压着,一半遮住她的脸和脖颈以及小部分身子,半身清纯半身娇媚。
沈肄南拂开她的发丝,亲吻她抖动的眼皮,哑着嗓音道:“宝宝。”
小姑娘绯着一身,呼吸艰难,说话的声音颤得不轻:“沈,沈生,拿,拿出去!”
“好,给宝宝拿走。”男人的吻滑落。
宝珍感觉自己半臀悬空,搭着宽阔的肩,凭借至下而上带来的仰视差,女孩看到沈肄南英俊的脸、挺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浓密的短发和洒在那的温热呼吸。
“……沈,沈生,你——唔,嗯!”
宝珍感觉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失神般,眼睛迷离得可怕。
她活了二十几年,哪怕是跟沈肄南在一起后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玩到这种程度。
小姑娘的极速缩紧,勾着那些水果滚向更里处,沈肄南只将表面的弄出来,他拎了拎衬衣前领,是湿答答的皱,全是女孩落下的。
宝珍眼睫湿润,眼眶红红,鼻尖一抽一抽,活像被欺负了一番,她能感受到那些更深了,害怕得不得了,抓着男人的手。
“沈生,我不要这样,你,你快点弄出来!”
沈肄南的手臂撑在女孩身侧,痞坏道:“宝宝想我怎么弄?嗯?”
“我,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呜呜呜总之就是要弄出来!”
他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坏的时候也是真的坏,逗她:“捣碎不就出来了?”
宝珍哽咽:“捣,捣碎?”
沈肄南欣赏着眼前只属于他的美玉,笑意深深:“对,把它们捣成果浆,不过……”
他顿了顿,“拿什么捣呢?”
男人戏谑问:“宝宝,你说,该用什么去把你小嘴里的水果捣碎?”
第69章嘴馋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宝珍在这方面远不如沈肄南会玩或者玩得开,而且他是真的极具反差,谁能想到在外一本正经、斯文矜贵、成熟稳重的谢家掌权者,背地里竟然是一个对小妻子着迷且爱说各种骚话的流氓。
小姑娘哭唧唧凶他:“沈肄南,你怎么又这样!”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场在滇城的民宿泡温泉也是这样,异曲同工!
“我要不这样,又怎么增进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趣?”沈肄南时不时给她翻翻旧账,“这才领证不到一天,宝宝就开始嫌我老了。”
他捏着女孩的下颚,抬起,似笑非笑道:“我想试试看,到底老不老,宝宝你觉得呢?”
宝珍:“……”
她觉得这种方法不怎么样?!
什么呀,亏他想得出来!
“哼!你就知道趁火打劫,我,我自己来!”
她推开沈肄南,捂着胸口,就要离开料理台,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拉直坐在边缘,她的脚跟蹭着下厨柜,激起一点细密的凉意。
“自己来?”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更可怕了,“刚领证就厌了我?宝宝是不是想被弄死,嗯?”
宝珍:“……”
所以她说什么都是错?!
“沈生,你不要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男人嗤笑,窄腰挤进,捏着女孩的下巴,指腹碾过她的唇瓣,“我承认我会搅,但论缠,谁能比得过宝宝?”
小姑娘:“……”
他是什么话都能往那方面引!
宝珍听到细微的动静,很耳熟,她下意识低头,看到尝过很多次的惊石页弹出,径直拍过那里,丁页端溢出点晶莹,透着光泽,有那么一瞬间让小姑娘想起做题或者画草图时、偶尔无聊吮过的牛奶味棒棒糖。
她被脑子里蹿出的形容吓得心跳砰砰加速,羞恼得想借机骂骂沈肄南。
都怪他,都把她带坏了!
也就是走神的这一小会,沈肄南已经放了一半,盘扎的青筋有种被禁锢后的喷张,颜色更深,也更骇人,他很满意,温热的手掌抚握着女孩的后颈皮,眉梢透着愉悦,“宝宝,感受到了吗?”
“……”宝珍羞愤欲死,推他胸膛,却被死死摁在怀里,咬着唇,口是心非:“没,没有!”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甚至是太清晰,清晰到她感觉自己就是古时用来装盛药材的药臼。
“没有?不肯说真话的宝宝是要被罚的。”
“……”
“既然感受不到,那就好好看着。”
“……”
男人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是强势的压制,小姑娘弓着单薄的肩背,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两人之间的空隙让她视线无阻地看到晾在那的半截,像在他们之间搭起了一座小小的桥梁,衔接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