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好不容易逮着话题有机会送宝珍一程,虽然告白被横插一脚,但是他回去的路上,反复思来想去,总觉得昨夜坐在车内叫钟娅歆的那个男人,虽然叫她宝宝吧,但是看年龄也不小了,而且横竖瞧他们都不像是那种关系。
布里昂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并在今天再次鼓起勇气,直到他来到宝珍身边打招呼看到她微破的嘴角,不明显,细看会发现。
小姑娘友好地回应他:“你好,布里昂。”
“歆,你的嘴?”布里昂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并没有多想,原本准备说的话立马改了:“你这是磕到了?”
宝珍轻轻咳了声,含糊过去。
布里昂还想继续聊点,但两组实验室的组员均以到齐,也该进入正题,是以他只好暂时把话咽进肚子。
这场讨论和云模拟一直持续到傍晚,期间的午饭还是点的校外送餐盒饭,结束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实验楼,外边日薄西山,吹着微凉的风。
三三两两结伴散了,宝珍也婉拒了两个同学去食堂的邀约,说自己有点事还得回家一趟,布里昂没走,等她一个人后这才找机会接近。
“歆,刚刚组会聊的那些,我还有一些新的想法,你听听看感觉——”
“宝宝。”
熟悉中带着贵气的嗓音响起,是温柔的磁性,沉稳纵溺。
布里昂看到一个穿着薄款烟灰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模样英俊,举止矜贵,他公然揽过女孩纤细的腰肢,毫不掩饰亲昵,低头凝望她,柔和地问她忙完了?
宝珍诧异地看着今天打扮得不太一样的沈肄南。
在一起这么久,她偶尔见他会抽一两支香烟,烟雾缭绕间模糊男人英挺深邃的轮廓,是冷淡的性感,但基本没怎么见他戴眼镜,而且还是一副泛着泠泠光泽的金丝边。
同样是戴眼镜,布里昂是没有走出象牙塔的学生,沈肄南则像金钱权利等魅力加持后的斯文败类。
一下子就能比个高低。
布里昂的视线几乎移不开落在女孩腰间的那只大掌,磕磕绊绊:“歆,这,这位——”
“他是我的男朋友,沈肄南。”
“……”
布里昂恍惚听到心碎的声音。
过了会,宝珍看到他僵笑几声,低低说了一两句话就失魂落魄地转身了,没几步远,捂着脸边跑边嚎啕大哭。
小姑娘:“……”
这是怎么了?
沈肄南掰过她的脑袋,垂眸,“还看?”
女孩并没有过多关注布里昂,见他这副样子,觉得很新奇,笑道:“沈生,你戴这个眼镜超好看欸!”
“喜欢?”
“昂!”她重重点头:“喜欢!”
“宝宝真是又色又好财。”男人搂着她离开,心情很不错,“喜欢就行。”
事实上,有时候不能表现得太喜欢,就像宝珍小时候说喜欢吃哪道菜,阿婆阿爷知道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天天做,现在也是,她说喜欢沈肄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样子,他不摘了,就戴着,吃晚饭的时候戴,做的时候也戴。
小姑娘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高高垒着,托着小小的臀瓣,高大的阴影笼罩,让她无处可逃,高挺的鼻梁上架起的金丝边眼镜就跟焊死一样,不管他的动作如何激进或大开大合,依旧固若金汤。
宝珍已经颠簸得快神志不清,碎发被溢出的薄汗浸湿,贴着光洁的额头、脸颊和颈皮,她看向近在咫尺吃着雪白的男人,镜片的冷光揉不掉背后那双不知餍足的深邃眼眸,偶尔的不同能把她迷死。
小姑娘攀着他,咬着红唇,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塞壬般勾魂的嗓音,呼吸乱糟糟,她不经意垂眸,看到晦暗的光影里自己原本平坦的小月复隆着清晰的弧度,一耸一耸,白里透粉的脸颊越发的红,那里有昂扬,也有不知道存了多少的污浊,而结扎的好处也在这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可以尽情肆意,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哪怕是填满小肚子。
沈肄南感受到女孩在摸自己的眼镜,闷哼了下,哑着嗓音笑道:“宝宝要不要帮我把眼镜摘了?”
在外人面前,他瞧着斯文绅士又儒雅,私底下尤其在床上,很懂怎么玩才能让宝珍一颗心澎湃起伏。
眼下就是,小姑娘看着男人挂着几分雅痞的笑,有劲的月复胯却次次凿得深,她飘着心脏,颤着手去取那副金丝边眼镜,勾在指尖还没放下就被抱起,泛着冷光的镜架一抖一抖,摇摇晃晃,随即从细嫩的手指上坠落。
宝珍快喘不上气,跌回去的刹那被死死摁住,温热中带着强劲悉数落入小小的花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退出,没有堵着后便簌簌往外淌。
第65章馋身子
宝珍整个人半吊着悬空,光洁单薄的背脊贴着柔软的真丝床,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迷离地望着光线昏黄的天花板,随着呼吸一点点起伏。
这样子哪还顾得了那里的泥泞。
沈肄南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亲吻,拂开她汗湿的长发,小姑娘很喜欢这种激烈之后的温存,缓了两秒,乖巧地阖上眼往男人怀里拱。
“宝宝要是困了就先睡会,待会我抱你去清理。”
宝珍那点体力和劲头,折腾不了几回就歇菜了,沈肄南要是当人还好,最后她至少还醒着有点意识,要是不做人,凶狠起来,小姑娘这会早晕死过去。
闻言,女孩在他怀里动了动,轻颤着声:“现,现在就想去。”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横贯着她的肚子,像吃多了积食,又像晕车后反胃,而且除了这些,还有不容忽视的黏湿,一点一点汩汩的,就像山涧里已经快要干涸的泉水,细细的一小段顺着艳丽的红苔流过,似绝非绝,很不好受。
宝珍强撑着起来,沈肄南扶着她,让她始终可以靠在自己怀里,也是这时,小姑娘才有机会看到这是怎样一番令她两眼差点一黑的情景。
本就装得满当的小肚子,在坐起来显得更鼓,原以为他的都已经从里面流出来,不曾想——
女孩哪敢再看下去,更不敢想自己绞着沈肄南到底贪吃得咽进多少,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催促道:“沈生!”
哪怕到现在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宝珍还是没法直视这种荒诞污秽的场景。
沈肄南连连笑着答应,长臂一伸,轻易抱着小姑娘走进卫生间。
清理这种事从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宝珍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感受到他借着“照顾”的由头趁机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