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肄南轻笑了一声。
这可不得了,被宝珍听见,她不吃东西了,但一字马的两只脚动得更欢,“沈生,你过来,我想亲亲,好久都没亲亲了!”
“每天都会亲宝宝,怎么会好久呢?”沈肄南上床,收起她的腿,勾着宝珍的下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
“不是这个,我要接吻。”
“乖,你现在不方便,等孩子出生后再接吻好不好?”
孕初期的时候他们接过吻,那时沈肄南就差点走火,忍住后去冲凉水澡。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哄着小姑娘和他接吻,生怕做出对她不好的事情。
“我不,我就要现在!”宝珍盯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止要接吻,我还想要!”
沈肄南哄她:“宝宝乖,听话些,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老公再喂饱你好不好?现在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医生都说啦,孕中期有需求很正常,而且,适当控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宝珍哼道:“你肯定是对我厌倦了,不想就不想,就知道找借口,我讨厌你!”
话落,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躺下,正要侧个身表示自己的生气,结果不方便,又转回来,对上他那双无奈的眼睛,宝珍干脆拽过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大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沈肄南去拉她的枕头,“宝宝?”
宝珍不理会他。
“不理我,也不说话,那就是不想接吻,也不想要了?”他关灯的动作倒是快,“那好吧。”
“……”
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宝珍还没来得及气,抓住的枕头被男人夺走扔在旁边,接着清冽的气息靠近,一具极为压迫感的身躯罩在侧上方,沈肄南于黑夜中低头吻住她的唇。
小姑娘呜咽着哼了声,脾气上来又不想亲了,刚推着他的肩膀,就被抓住手腕扣回去,十指相埋,男人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女孩的舌和她接吻。
亲得有些狠,让人难以招架,也不知是想惩戒她,还是想借机发泄。
宝珍瞪大眼,快喘不上气,感受到男人的唇舌一点点探过她的下颚、脖颈、锁骨,一路蜿蜒。
关于怀孕期间是否能做那种事,这点沈肄南也从医生那里听到过。孕初期胎儿不稳,不宜;孕后期待生产,不宜;唯有孕中期,只要指标正常、身体状况不错,可以适当。
剥得七七八八,晦暗的光线里,小姑娘的皮肤依旧雪白光莹,小腹隆着,轻柔的吻辗转往下,宝珍看不清沈肄南的神色,有些紧张。
“沈,沈生……”
“乖。”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头,轻轻分开女孩的月退,埋首。
小姑娘喉咙发紧,脑海里像突然一黑,紧接着是密密匝匝的电流蹿过,她蹬着腿,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随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吟。
宝珍呼吸颤颤,“嗯……沈生……不。”
她仰伸着天鹅颈,单薄的肩背有微微抬起的起伏,手指揪着柔软的床单,略显笨重的身子绷得很紧,小姑娘晃着脑袋,一丁点‘委屈’都不肯受,很快就哭哭啼啼求饶认错,哪还有刚开始大胆胡闹的做派,沈肄南置若罔闻,一面很有分寸,一面又不断刺激她。
宝珍的双眼逐渐开始失神,感受到温热的唇舌富有技巧地王元弄,难熬的时刻令她想到很多,可在纯黑利索的短发磨砺下,小姑娘险些恍惚觉得埋首在那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大型的狼狗,时而探着浅浅地搅,随即往上衔住珠蒂,会带点力道,来来回回。
“沈,沈生……”女孩的喘息带着哭腔,感觉灵魂都要出窍,扭着腰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摁住,“呜呜呜……沈肄南!”
男人抬眸,深邃的异瞳带着晦暗不明的深色,像漩涡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吞没,清晰的下颚线带点水渍,是茓里溢出的。
沈肄南又给她分开不少,“人菜瘾大,宝宝不是闹着想吗?现在乖乖受着。”
宝珍可厉害了,怀着宝宝还能练瑜伽劈叉一字马,这点根本不在话下。
她红着脸瘫在那,被递到了巅峰,双手无助地捂着脸,下一秒,小姑娘透着指尖的细缝看到男人缓缓直起身,就那般不紧不慢地找准地方,将自己的一点点往里送。
沈肄南就算再混账,这会也不可能尽数放进,只是浅浅的来回,大有一副浅尝即止的架势,宝珍还没从刚才的回过神,就感受到米且石更破开潋滟的细缝,她咬着唇,眼泪氤氲,片刻后小可怜似的咿咿呀呀叫。
男人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宝宝,你不如杀了我。”
最难受的莫过于他。
宝珍连忙抱住他的一条手臂,抓着他修长的手指亲了亲,又乖又无辜,安抚的作用没起到,倒让放在那的一小截更加骇人,反复来回过后,他口耑着气亲吻妻子隆起的小腹,抵着殷红的缝悉数放出。
沈肄南重新吻上宝珍,扣住她的手指,低磁沙哑的嗓音带着温柔的缱绻:“宝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