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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3页)

林夏青吓一跳:“你什么时候去结的账,我怎么不知道?”

为了提防他抢着买单,林夏青一晚上都在盯梢他去“上厕所”。抢买单的人最常用的借口就是:我去一下厕所。

晋扬唇角斜了上去,眼睛里的光亮灿灿的,“去要牙签的时候啊,我们光顾着吃肉,多塞牙。”

林夏青恍然大悟,那时候?他也太坏了,说自己去拿牙签,结果是去买单。

林夏青往嘴里鼓了一小口啤酒,啤酒花的泡沫在两颊鼓炸开来,令她觉得自己的嘴里含了一只手榴弹。

她把酒杯高举过眉毛,盯着橙黄液体里不断往上溢、升腾飞舞的气泡,埋怨咕哝道:“说好的我请客,你怎么又瞎抢风头?散伙饭应该你请一顿,我请一顿,有来有往。和同一个人连着吃两顿散伙饭,就跟莲藕掰断了还连着丝一个道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是有些喝醉了,在饭店晕黄迷离的灯光下,说起这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胡话。

也许过了今夜,他们的人生不会再有交集了,何必呢。晋扬越好,林夏青心里越舍不得,上辈子加这辈子,这个世界对她好的人很少,晋扬绝对算一个。

她数了数,妈对自己好,小姑姑对自己好,方和平因为小姑姑对自己好,晋扬对自己好,朱二叔一家三口对自己好,啊,她忘了,她自己也对自己好,她得把自己也算上,这么一合计,原来这世上对她好的人,才八个,两只手掌数的过来。

晋扬是那八分之一,比重不大不小,失去八分之一,林夏青认为自己称得上损失惨重。

看完电影,夜已经很深了,林夏青从电影院出来,走到没路灯地方就抬头在银灰色的天空寻找月亮。

她忘了,今天是初一,新月呢,看不见月亮。

难怪没路灯的地方,天黑得跟燕子羽毛似的,她都看不清晋扬那张鼻子生的很巘的英俊脸孔了。

晋扬说送她回供电局宿舍,林夏青扑哧笑说:“荷县我比你熟,你送我回去,回医院的路你就不认识了,还是我送你回医院吧。”

走到县医院门口,分别的时刻真正来临,却忽然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沉重。

阵阵幽香从巷子深处飘出来,林夏青猜测,医院附近居民楼下的丁香树应该结了好蓬的一大丛紫花,紫色火焰含香抱枝头,点缀着单调的夜。

林夏青率先道别说:“再见,晋扬。”

晋扬默了默,问她:“你是不是一晚上早憋好了这两个字打发我?”

林夏青笑笑:“不然还能说什么?”

晋扬有点儿无奈:“送你的小说选你记得翻,上头有我家里的地址和电话,没别人,是我自己在胡同儿里的一垛小房子,你以后来京城,直接按照上面的地址找我就行,或者打电话也成,只要你愿意联系,我们永远不会失联。里面的美金书签我没动,送钱本来是一件很俗气的事,但纸钞变成书签,我便又觉得还好。”

林夏青拍了拍自己的军绿挎包,意思是她知道了。

至于美金,她不会动,她会让它一直躺在小说扉页,安静完成它被赋予离别友谊的使命。

晋扬依依不舍,一字一顿地郑重道:“林夏青,你考上大学一定要来京城。”

“你上去吧,再这样,我都嫌咱们成裹脚布了。”林夏青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办,这小爷再待下去不是事儿。

好不容易打发走晋扬,林夏青又悄悄摸回医院。

她从挎包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手电,一路往医院后面停车的位置走。

停车的位置在医院西南角,那里没什么人经过,连路灯都没有。

今夜无月,天太黑了,手电筒瓦数不太高,辐照的距离有限,林夏青一个人在医院这种生死场游走,脑子不断闪现各种关于停尸间的故事,心里毛毛的。

终于快到晋扬车子安置的位置,林夏青远远看见那附近有奇怪的闪烁光源。

等她的手电往车身上一照,林夏青心脏都快裂掉,有两个人在晋扬的车子上动手脚!他们嘴里衔着手电,手上不知握着什么工具,已经把车子的前盖都打开了。

林夏青的手电筒照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同时也有几束光源朝她聚拢过来。

林夏青心惊肉跳地想:完蛋,对方人多势众,她肯定跑不掉了。

第32章二更合一

林夏青的双手被两个歹徒捆在身后,她跑的太慢了,没几步就两个男人擒住,林夏青只来得及喊了两嗓子救命,嘴也被他们捂住了,那叫声在空旷无人的医院角落显得太过单薄,像荒芜无垠的野地,一只寂寥的猫头鹰立在树梢发出孤独无力的呻吟。

她的嘴被沾满汽车机油散发阵阵化工臭味的污手死死捂住,尽管她像疯子一样拧动手脚疯狂作乱,但男女力量的悬殊很快就让她败下阵来,她渐渐挣扎不动了。

林夏青开始千方百计自救,她的牙齿咬到了捂自己嘴男人的手,粗粝敦厚的掌肉糊了机油有点儿苦有点儿咸,林夏青只叼住了他掌沿的一点儿肉,就像老鹰咬定猎物不松口,她死命地咬,疯子一样把全身力气都用在牙齿上,终于在舌尖尝到了丝丝鲜血的腥甜。

男人刚开始不叫,痛到头皮一阵阵发麻都不叫,林夏青就更狠地咬下去,生要咬下他的一块肉一般,男人终于痛得受不了,啊——的一声惨叫,顺手就抬起一巴掌,扇在林夏青的脸颊上。

林夏青被这一巴掌打得人空了几秒,头晕目眩、耳鸣,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失去了听觉,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但她的理智令她在失去声音的世界里,拔开嗓子拼命呼喊“救命、救命”,她不管有没有人能听见,但这是她现在唯一的生路了。

另一个歹徒骂男人:“废物,连个娘们都搞不定,你怎么还让她接着叫?找死啊!”

男人把受伤的手捂在胸口,气急败坏地吼道:“被咬的人又不是你,你试试被一只疯了的狗生生咬去一块肉,看看你叫不叫!”

“这不是没咬掉吗,鬼叫!你能不能想办法先让那娘们别鬼叫?再叫下去,把医院的臭保干招来,他们手里可是有枪的,不等把我们送去派出所,他们就能直接在这儿把我们几个毙了!你快让这娘们闭嘴,人长得没几两肉,嗓门叫的这么高,妈的,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硬闯,大晚上不搁家睡觉,上这儿瞎晃悠。”

林夏青稍微恢复了一点听觉,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痛,怒目横视道:“我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这群认不清谁是大小王的傻蛋儿!这车的主人你们根本惹不起,别说你们惹不起,就连县府大楼里的一把手也不敢惹,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蛋!”

两个歹徒一听,这卢老板也没提早知会过这一茬啊,瞬间慌了神。

怎么办,他们原本是汽配厂的工人,因为偷盗厂里的金属配件私自拿出去倒卖,被厂里开除了,幸好厂里看在他们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没把这事扭送公安,不然这会儿他们已经在牢里望眼欲穿。家里壮丁失业,经济状况更是雪上加霜,卢公子找到他们,要他们帮忙在一辆车上做手脚,从兜里掏出两捆厚厚的钞票。他们知道这事儿不能做,就和当初不该偷厂里的东西一样,可光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还是要为了生活,继续走向道德和良心的对立岸。

林夏青在他们的心湖继续投下一颗炸弹:“我知道是姓卢的找的你们,你们中了他的圈套,这车子当初就是卢金诚撞坏的,修好拉回来,明天就要重新上路,你们说这车到时候在路上又出了事,车主人是不是又得找卢金诚?一找一个准,到时候不仅卢金诚跑不掉,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你们给他办坏事儿,他早算好到时候要把你们拉下水了。卢金诚之前有两个兄弟跟着他混,出了事儿,他两个兄弟进去了,卢金诚自己摘的干净,那两个判的还很重,估计很快就要挨枪子儿。你们现在替他办事,跟他之前那两个兄弟有什么区别?出了事,就是他的替死鬼,要死无葬身之地,卢金诚呢,家里头动动手脚,他又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两个歹徒面面厮觑,看样子还真听进去林夏青的鬼扯。

林夏青也是急中生智,卢金诚之前拉两个兄弟当替死鬼,这事儿确实有,不过卢金诚视他们为左膀右臂,挺痛心疾首的,没有刚刚她形容的那般冷血无情不仁不义,而且那两个判没判,判多重,林夏青也不知道,她只能编造枪毙的下场来吓唬眼前这两个歹人。

“哥,我就说姓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们在车上动手脚,不就是雇凶杀人吗?车子上路失灵,车里的人轻则残废,重则小命不保,这事儿要是真像他说的那么轻巧,只是给这车的主人一个教训,为他出出气,他能给咱俩那么一老捆钞票?咱们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攒下来这么多钱没有?什么生意给什么价,卢金诚这小子,不仅是要这车主人的命,他是想拉着我们俩也去陪葬,提前给我们发棺材本儿了!三条人命啊,他给的是三条人命的价!”

另外一个长得看着精一点的,眼里的凶光不停翻滚,似乎在判断林夏青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林夏青吓得大气儿不敢喘,她被卢金诚的用心狠毒给吓到了,卢金诚的胆子也太大了,他居然想要晋扬的命!由此可断,他那两个兄弟果真是重判了,卢县长确实说到做到,杀鸡儆猴给儿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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