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在胭脂山屠村,后来又高粱之父,彻底惹怒了梁山和高粱,两边都不会放过他。
既然认命,召忻反倒坦然,"若非你献计杀村民冒充梁山将士,我怎会犯下如此大错?"
阮其祥铁青着脸怒斥,"我怎会招惹梁山诸位!"
"即便你是主谋又如何?"召忻冷笑道,"但别忘了,军令可是你下的!"
"若你不允,我又怎能调动官军?"
"你这是被我误导了!"
阮其祥急忙辩解:
“你不是说安乐村的村民收留了梁山的人,那他们就一定和梁山有牵连吗!”
“即便杀了他们,也是情理之中!”
“我被你误导才下达了军令……”
“哼,老家伙,你以为推卸责任,梁山就会放过你?”
召忻冷笑一声:
“在安乐村村民的官兵已被梁山尽数处决!”
“你我二人,还能活命吗?”
“这……”
阮其祥猛然记起此事,顿时瘫软在地。
他的儿子阮招儿也明白父子二人时日无多,抱着父亲失声痛哭。
“本想让你们互相指责,分辨是非,到底谁是罪魁祸。”
赵言看着召忻和阮其祥说道:
“不过召都监的话没错,仅凭安乐村那些枉死的村民,你们谁也别想活!”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关押!”
“明日,在沂州府城公开审理他们的罪行!”
“是!”
焦挺答应一声,指挥守卫将二人押下。
剩下阮招儿却让赵言为难了。
“哥哥,这人……不对,这非男非女的怪物,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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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招儿做了什么坏事?”
赵言问刘慧娘。
“他刚被高封宠幸不久,我们就离开了沂州府城,具体情况不清楚。”
“问这些干什么!”
陈丽卿不耐烦地说:
“这种不男不女的妖物,还是阮其祥的儿子,一刀杀了算了!”
“表姐,梁山一向不牵连家人的。”
不等赵言开口,刘慧娘就替他解释了。
赵言沉思片刻,说道:“即便要处置阮招儿,也需先把事情查明白才是。”
“一并带下去吧,”
赵言接着道,“让阮其祥临终前还能与儿子团聚一夜。”
“至于阮招儿,明日押至公审现场,由沂州府百姓当面指认。
若他无甚恶行,按律惩处即可;若是罪孽深重,便与他父亲同等待遇。”
“遵命!”
焦挺领命,随后带领卫士将三人押出大帐。
刚走出帐外,便听见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
紧接着,李逵顶着一张大黑脸,满脸兴奋地走进来。
“哈哈,哥哥!我们终于抓住了那个高封!”
李逵话音未落,秦明已单手提着高封踏入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