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连忙安慰道。
呼延灼苦笑着摇头:"可他们是我的兄弟啊!若不是为了替他们,我又怎会在蔡太师面前大力推荐彭玘和韩滔?"
"末将已查明情况,"张清咬牙续言,"当小镇起火之际,火焰总是先从屋顶蔓延开来。
想必那些梁山贼寇撤离时,故意留下易燃之物于屋顶之上,并且在镇中布下伏兵。
待夜幕降临,伏兵现身,用火箭点燃了这些引火之物。”
说到这里,张清愤怒地说:"这一切都归咎于云天彪的无能!倘若他们入驻之时能够细致搜查一番,梁山的这一计又怎能得逞?"
呼延灼听到那串数字和符号组成的奇怪信息,气得直咬牙。
“云天彪……”
他心中悔恨至极,“早知道就不该给他第二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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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父子俩呢?”
呼延灼怒问。
“据我之前打探,”
张清摇头叹息,“云天彪父子在小镇起火后,立刻往水泊方向逃去。
后来听说梁山兵马围堵过来,他们就钻进了树林,从此没了踪影,应该是逃远了。”
“逃了?”
呼延灼愣住,随即暴跳如雷,“可恶的云天彪,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一时慌乱,没想到他表面说得那么硬气,结果竟然是个胆小鬼!”
“这种人,也配称自己是关公转世?”
“呼延将军,事已至此,抱怨无益。”
张清劝道,“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
呼延灼苦笑,“上万禁军精锐,不是葬身火海,就是被梁山俘虏。
就连我亲手训练的一千铁甲连环马,也全军覆没。
这下我怎么回去东京,向蔡相交代?”
张清沉默不语,他也陷入两难境地。
这次呼延灼下令山东各州府调集军队围剿梁山,其他州府都派来了老弱病残敷衍了事。
唯有东昌府和景阳镇,因为早先清除了境内的盗匪,这才带来了精锐之师。
眼下,不仅云天彪的景阳镇精兵损失惨重,整个战局也陷入了困境。
东昌府的精锐部队已所剩无几,云天彪行踪成谜。
张清同样不知如何向太守以及阵亡将士的家属交代。
正当二人满心忧虑之际,侍卫现梁山骑兵正靠近密林搜寻呼延灼的踪迹。
两人不敢多留,趁着夜幕深入林间。
呼延灼与张清仓促逃窜时,梁山亦度过了一夜的不安。
赵言率众下山后,为防止山中生变,焦挺、琼英带领护卫及女卫巡视,阮氏三雄指挥战船在水泊巡逻,以防敌人从水路偷袭。
梁山上下如临大敌,宋江和花荣受到严密看管,他们与随行的十几名喽啰都被限制行动。
尽管如此,小李广花荣依然镇定自若,而及时雨宋江却焦虑难耐。
“花荣兄弟,梁山真的能够抵御官军吗?”
宋江忍不住问,“倘若梁山失利,我们岂不是要沦为俘虏?”
“公明哥哥,这些天你应该也感受到梁山的实力了。”
花荣答道,“这次官军只调遣了一万多名东京禁军,其余不过是各地的残兵弱旅,这样一支队伍怎会是梁山的对手?”
“可凡事都有万一啊。”
宋江喃喃说道。
宋江在庭院里踱步,焦躁不安。
“若此刻官军攻山,咱们兄弟可就难以自证清白了。”
“公明兄,眼下我们连门都不能出。”
花荣苦笑道,“顾虑这些又有何用?”
“与其烦恼,不如顺其自然。
再说,若梁山真处下风,此刻山上怎会这般平静?”
“确是如此。”
或许花荣的话说服了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