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登州,仅禁军就有十个指挥,足足五千人。”
“要是我们各村再召集些乡勇,”
“一定能把梁山贼寇一举剿灭!”
“听说梁山寨主就是这次带兵来的领,”
“要是咱们运气好,能杀了他,”
“朝廷必定会有重赏!”
“不过,这事稳妥吗……”
毛太公有些忧虑,
“先前那人就说过,梁山被朝廷大军围剿,这次必败无疑。”
“所以我们才派了家仆去梁山盐寨帮忙运粗盐。”
“谁知道才几天工夫,梁山依然安然无恙,反倒是围剿的官军全军覆没!”
“我总觉得,朝廷对梁山毫无办法,就凭我们登州这点人,真的能对付得了梁山吗……”
“别到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毛太公无奈地说,“不但没打倒梁山,还把自己搭进去。”
“现在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毛仲义却显得信心十足:
“自从帮他们搬盐,又收了这些盐之后,我们家就已经和他们绑在一起了。”
“梁山不会放过他们,怎么会放过我们呢。”
“再说……”
毛仲义冷声开口:"即便梁山再强大,也不过是凡俗之辈。”
"才千余人罢了!"
"我们登州凭水域之利,加上各村寨召集起来,怕不止万人。”
"我就不信,以十敌一,还会败给梁山!"
"罢了,"毛太公无奈叹息,"先顾好今晚的事,后续再议。”
父子二人在院中守候整夜,天将破晓时,毛家管家领着仆人两手空空而归。
"太公、大公子,"管家叹道,"那小子进林子如入无人之境,加之黑夜难辨,我们在山里搜寻一夜,最终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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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毛太公怒斥,旁边的毛仲义脸色亦难看至极。
虽已做好迎战梁山的准备,但毛仲义心中却依赖那些攻破盐寨之人冲锋在前,自家团练则居后助威。
可若消息泄露,梁山寻上门来,当其冲的必是他们毛家。
"找不到人,你们怎敢回来?"毛太公咆哮,"继续去找!抓不到贼人,别想回!"
管家苦着脸欲转身,毛仲义拦住他,"等等,父亲,依我看,那逃跑的家伙未必知晓咱们院内藏盐之事。”
"昨夜那人被现后迅被制伏,其间只喊了两声快跑,并未多言。”
毛太公紧皱眉头:“他们虽未有过接近接触……”
“可不管那小子是否知情,”
毛太公咬牙说道,“我们绝不能冒险!若不将那人擒获,我即便闭眼,心也不安。”
“父亲,我不是说不抓,”
毛仲义微笑回应,“既然那逃跑之人不知晓咱们院中的秘密,我们抓他岂不是更有理有据?”
“这是何意?”
毛太公疑惑地问。
“昨日夜里,这两人追着猛虎闯入咱们后院。”
毛仲义冷笑一声,“此事又有几人得知?只需将猛虎隐匿,然后向官府告,说这两人在深夜潜入后院图谋。
这样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捉拿这两个盗贼了吗?甚至还可请求官府协助。”
“嗯,”
毛太公点头赞同,“此计甚妙。”
“只是若报官,解珍岂不也要被抓?万一他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