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彦遥说了几句暖话,让身边的太监送彦遥出宫,端王笑道:“皇祖母,刚好孙儿要出宫,就不劳你身边大内走这一趟了,儿臣顺路把情痴夫郎送出去。”
太后点点头:“也好。”
这皇宫之地,那端王目光让彦遥有些不安,但瞧见太后眉眼疲惫,知道不能多说惹人厌,只能笑道:“有劳端王,誉王和八皇子了。”
宫墙阻隔天地,进来犹如笼中鸟,只能窥见这一方山水。
彦遥有意急走,但无奈端王走的慢,那誉王似是想要看戏,也跟着慢慢走。
端王笑眯眯道:“我刚才看那耿耀无趣至极,他怎配得上你。”
彦遥忙道:“夫君很好,配臣夫郎绰绰有余。”
端王:“武平县之地苦寒,哪里能比国都,情痴夫郎可有打算和耿耀分居两地?”
彦遥冷脸道:“回端王,臣夫郎并无此打算,只要是夫君,莫说是武平县,就算是刀山火海臣夫郎都愿意陪着他。”
他自觉态度冷硬,却不知浑身清冷,恰似那不似凡人的九天仙,让人痴迷却不敢伸手触碰之。
端王眼中炙热之感更甚,他自来喜欢美色,若不是现在有誉王和八皇子在,怕是已经伸手去搂抱彦遥。
誉王和端王争斗这些年,自然知道他弱点。
他负手而笑,侧身道:“我去见见母妃,痴情夫郎就有劳皇兄送出宫了。”
彦遥忙道:“誉王,八皇子”
誉王在心里对端王骂了句蠢货,不顾彦遥的挽留,带人离开,只八皇子踌躇的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八皇子在端王心中怯懦无比,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誉王一走,端王好色的眸子再无遮挡,直直看向彦遥。
一侧假山隐蔽,他伸手欲拉彦遥入内快活,诱道:“耿耀不过就一城总兵,跟着本王,岂不是比跟着那杀猪郎强上百倍。”
“本王自小精通此数,定能让你快活百倍。”
短小肥胖的手已拽住彦遥衣袖,彦遥不妨他如此大胆,惊的魂飞魄散:“端王,此处乃皇宫。”
端王:“本宫自然知道。”
后宫主事的是他母妃,禁军也归他所管,莫说是大臣之夫郎,就是皇宫嫔妃都被他拉到身下不知多少。
他最爱这等刺激事,父皇身死也不过就这些时日,往后这大景不全都是他的。
秋雨和李萱被太监捂着嘴,死活挣扎不开,八皇子脑中略一思索,脸上露出怯懦,想伸手去救彦遥,但又不敢去救。
彦遥挥开他,转身躲闪,惊斥道:“端王,你疯了不成?”
他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端王竟敢,竟敢如此不遮掩。
八皇子话中急道:“皇兄,这是宫中,莫要莫要”
耿耀出了仙寿殿,太后身边的太监上前,随后引着他往御花园去。
船只停在水中,锦鲤靠着岸边游走,耿耀问了太监几句闲话,太监也都笑着答了。
见太监如此耿耀放心不少,彦遥在太后那处应该没遇什么危险。
冬日垂柳摇摇晃晃,猛然一声少爷把耿耀怔在原地,随后腿比脑子快的朝着声音去跑去。
耿耀心惊肉跳不止,那似是秋雨的声音。
他踩石踏花,身后的太监追都追不上,只能边追边喊道:“耿将军,冬日花难养,莫要踩到”
也就是知道今日光好,太后娘娘要出来看景,才把这些花搬出来放在路侧的。
耿耀抄近道而来,秋雨双手被两个太监按着,已哭的泪流满面,见到他来太监吓的手一松,秋雨忙喊:“姑爷,少爷在假山后。”
假山后,彦遥发已散,束冠落在一旁,他手握着玉簪,尖锐一侧染了些许血迹,眼神凶狠的让八皇子惊了下。
可越是如此难驯,端王越兴奋难耐。
冬日衣厚,那玉簪只刺破了端王脖颈皮肉,只他一生金贵,不曾想会受此苦,捂着受伤的脖子,步步逼近:“你可知我是谁?”
彦遥刚想讥笑一声他明知故问,余光看到那抹熟悉身影,刹那间泪如雨下,握着玉簪的手都在发颤。
他的夫君,煞气缠身,目如鬼煞,看着端王的目光犹如看向死人一般。
惊恐浮与彦遥双眸,在耿耀动了杀机时猛的扑到他身上,冲散了耿耀带着千钧之力的拳脚。
“杀猪郎莫冲动。”彦遥轻声又急切道:“未曾吃亏。”
端王刚被耿耀目光逼退一步,此刻见耿耀被彦遥拦住,又来了气势,喊道:“来人,来人,耿总兵夫郎在宫内行刺”
“他连我手指都没碰到,别冲动。”彦遥死死抱着耿耀劲腰。
他们不是寻常百姓邻里,夫君可以用拳脚给夫郎出气,要是把端王打出个好歹,耿家大大小小十几口都要偿命。
气是一定要出的,但不能此时动手。
第67章勾画多做生孩子的事就行
耿耀闭眼平息了下心中怒火,把彦遥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抽掉玉簪把发弄散了,其他都如常。
“嗯。”他亲昵的摸了摸彦遥后脑,用只有彦遥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他的命我要定了。”
但确实如彦遥所说,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