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是她,她变成了盛宁手里的玩具。
沉下去,撈起来。
楔进去,流出来。
失重感在撕扯着神经,失控在重新叠加交替。
她被熨烫
被灼烧
被一层又一层剥去理智
盛宁的爆发好像是一瞬间来临的。
南风水汽吹过的芳草,北方干燥烘焙的炙热
一线阳光膨胀炸裂
唐斯像条无主鱼被翻来覆去。
顺序调换,却也没有掌控主权。
盛宁沉入水底,嘴中含了一口蜜,舌尖抵着,裹挟着给予巨大的情浪。
“疼吗?”盛宁拖住唐斯的月要,人从水底浮了出来。
唐斯已经说不出话了,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的大脑跟不上身体的思维。
“疼就告诉我”
话罢,盛宁又贴了过来。
不加思索地充满了她。
唐斯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从浴缸里被打撈出来,又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边的人可以让她紧紧依附。
□*□
低头看去有人在作祟。
□*□
许久之后。
唐斯才转头窝进盛宁的怀里,刚刚的感觉太刺激,刺激到让她觉得盛宁好像都变了个人。
这会儿听着这人胸腔里的喘息声,唐斯突然嗫嚅着问了句——
“你是不是太想我了?”
盛宁没有讲话,唐斯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唐斯看见盛宁的眼睛都红了,周围一圈湿哒哒
顿时,翻身覆到这人的身上,手捧住她的脸——
“说你想我说你想我想的心肝疼”
“那明天我就还让你来”
“斯斯”
“说!”
“是,我想你了”
唐斯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格外好,又拉着盛宁闹了一场。
这个晚上,两人现在爱谷欠里无法自拔。
精疲力竭的释放,也是需要体力的付出。
第二天,唐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可盛宁还得去处理诊所的事。
她不舍得把唐斯弄醒,只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可唐斯还是醒了,哼哼唧唧的就要抱她,盛宁由她抱了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睡吧,我去诊所处理点事。”
唐斯听见这句,心里又松快下来,头一歪,人就又睡了过去。
等唐斯醒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竿,到了中午。
这会儿她坐在马桶上,脖子抬了抬,眼睛盯着晾衣架上自己得那套贴身还在滴水的内裤表情略有深思。
这人什么时候洗的?
真行昨天都折腾成那样了,两人累的脸话都力气说了,她一大早的还能起来给自己洗内裤。
唐斯眨了眨眼,随即捞过手机,给林伊发了条消息——
「我问你,况厘给你洗过内裤吗?」
「盛宁给你洗内裤了?!」
林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立即一通电话打过去,张口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