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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5页)

他像是丢垃圾般抛下那只折断的手臂,垂着眸轻轻握住了太后的另一手,随着又一声嚎叫,她另一只手臂桡骨也被他以诡异的角度狠狠捏碎。

太后再没有方才那般嚣张肆意的模样,她疼得浑身痉挛,仰着脖子满面青筋,双目滚下因剧痛而无法控制溢出的泪水。

她痛苦喘息着,呼吸断断续续:“给哀家……一,一个痛快……”

赵瞿并未回应她,而是朝着殿外唤道:“重喜。”

“将那匠人带来。”

重喜应了声,俯身将侯在千秋殿外的匠人带进了殿中。

匠人身着窄衣,衣袖以襻膊高高束起,腰间佩皮质的敝膝,手里抱着一卷又长又厚的刑具。

他从刑具中挑选了一柄小臂长的铁锥子,像是没看到满地打滚的太后一般,自顾自借了火盆和汤匙熬起来朱砂。

此乃绣花梅之刑,原本是土人发明的一种酷刑,需得以铁锥子沾上煮沸融化的朱砂,抵在人额上,用锤子慢慢往下砸,直至将朱砂砸进皮肤下。

这是个技术活,若是用力太重就会将人脑壳直接凿开,若是用力太轻则凿不进朱砂,便要用巧劲,一下一下不断凿锤,将额头开出一个小洞,四面血管纹理像是梅花枝似的才算完美。

需着重注意的是,整个过程中不能让犯人死掉,便要让其保持清醒,眼睁睁看着铁锥子悬在面前,一下下凿开自己的脑袋。

很多人在执行过程中便已经神志崩溃,有的撑不住恐惧活活被吓死,有的绝望之下咬舌自尽,总之没有人能活着逃过“绣花梅”这种酷刑。

赵瞿额间的朱砂红便是由此而来,只是他命大逃过一劫,没等到施刑的匠人凿开他的脑壳,越国余下的两位皇子便先归了西,太后为了把持朝政不得不将他从建善寺接回。

说来那两位仅剩的赵家血脉也是悲催,三皇子被太后选定为继承人,还未熬到登基的日子,却先等来了太后对其生母下毒手。

那三皇子与生母在后宫相依为命多年,母子感情深厚,可惜太后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乖顺傀儡,自然容不得三皇子的生母存活于世,以免徒生羁绊。

谁料三皇子亦是个犟种,见生母惨死,不由生出报复心。

待到生母安稳下葬后,他将五皇子召到身侧,先拔剑杀了五皇子,又自刎于千秋殿门外,血溅玉阶之上。

虽然太后年轻时造孽无数,死到临头时她却仍不知悔改,只咬碎一口白牙,混着血迹啐出一口唾沫:“哀家诅咒你,你赵家必当断子绝孙,此后每一代男丁皆夭折于襁褓,女子皆……”

话未说完,赵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

他黑眸微微眯起,对着匠人道:“那花梅不要绣在额间,再往上一些,开在神庭之上。”

太后齿间含糊不清,明明已是说不出话来,还在咿咿呀呀咒骂着什么,她用双目狠狠盯着赵瞿,面上带着一丝扭曲阴毒的癫笑。

便如同赵瞿能寻得先皇是她所害一般,纸终究包不住火,他再是将她的死伪装成自尽,真相也总有大白天下那一日。

不论是赵晛也好,又或是赵引璋也罢,必定会有人为她报这血仇,她便等着盼着看赵瞿下地狱。

赵瞿恐怕到死的那一日都不会知晓,赵晛并非他亲生之子,而是橙右相的血脉。

倘若赵瞿死了,待赵晛继位后,这江山天下便会易主于橙家血脉,从此赵家断子绝孙,再无后继之人。

太后笑得凄然可怖,但当融得滚烫的铁锥子压在神庭之上时,她神情巨变,目眦欲裂,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尖锐痛苦的嘶鸣声,竟是生生淌落一行血泪。

与此同时,同样饱受煎熬的人还有远在廷尉狱中的橙淮。

从被收押牢狱的那一日,他便被判了千刀万剐之刑,并责令廷尉即日行刑。这三日以来,他每日要被割肉三十二刀,先从面部起初,割去了眉毛和眼皮后又从四肢取肉,而后是手指、脚趾,再然后便是手臂和大腿。

短短几日,他已是挨了近百刀,浑身上下几乎无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而橙淮却咬着牙忍住剧痛,硬是将凌迟之刑扛了下来。

赵晛曾到牢狱之中探望过他一次,两人相对无言,临走时橙淮终是没忍住开口祈求,盼着死前能再见薛蔓一面。

赵晛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只是看着橙淮的神色疲倦又哀痛,许是想起了少时为伴的回忆,他终是有些不忍心,抿唇道:“孤会转告她。”

只此一句,便可让橙淮跨过万难,熬过万苦。

他坚信只要赵晛转告薛蔓,薛蔓便一定会来看他。

待见过薛蔓,他也就了了心思,不用再咬牙承受这极刑之苦了。

但已经过去了两日,薛蔓还没有来看他,橙淮不由担心起她来,只怕她因此受了连累。

这日傍晚橙淮受刑时,牢房之外响起轻盈脚步声。

他恍然睁大眼,抬眸望去,却正对上谢昭昭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是你?”橙淮喉间挤出一声干嗤,似有些不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谢昭昭挑眉:“不然呢?”

她将这一日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橙淮落得如此下场,她怎能轻易错过这场好戏?

谢昭昭信步闲庭般走进牢房,她拍了拍手中缠着红绸段子的酒坛,笑着问:“还记得这坛烧刀子吗?”

她曾在橙淮的洗尘宴上说酒不够烈,道是想喝关东的烧刀子,橙淮便特意寻了辽东人学来的酿酒手艺,给她酿了一坛烧刀子。

后来谢昭昭嫁给赵晛后前往白云山祭祖时,橙淮便在曲水亭将这坛酿好的烧刀子带给了她。

橙淮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从喉间挤出一声干涩的冷笑:“呵。”

“你还敢喝我送的酒吗?你不怕我给你酒里下了毒药?”

谢昭昭不紧不慢地将酒坛放在摆满刑具的桌上,细细拂去泥封上的灰尘,待敲开泥封边缘后,她凑近了酒坛之上,挥掌向上轻摆,带动辛辣的酒香扑鼻而来。

她抱起酒坛往碗里倒了大半碗烧刀子,目光一撇,似是无意间扫到了刑具之中的烙铁,便笑盈盈拿着烙铁往火里烤去。

不多时,那烙铁已是烧得通红,在昏暗逼仄的牢房里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火光。

谢昭昭握着烙铁手柄,朝着钉死在刑架之上的橙淮走去:“谁说我要喝了?”

她随手将烙铁压在了橙淮肩上,随着“滋啦”一声响,皮肉烧焦的气味伴着一股白烟弥漫开来,饶是橙淮再坚毅也扛不住这般猝不及防的酷刑,他仰头发出痛苦嚎叫,已是被割去的眼皮血糊糊向上翻着,喉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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