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走啊?祝余歪歪脑袋看向他。
一会儿校门锁了。傅辞洲还是有点不甘心。
可以翻墙,祝余笑着拉过傅辞洲的衣袖,再说到外面也不好说话呀!
傅辞洲被祝余牵着走,还不忘笑着吐槽:你呀什么呀?
祝余眉头一皱,把他的手臂扔去一边:你是不是欠?我就不能给你好脸色。
单杠五十米米远开外的竹林已经种好,傅辞洲记得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被开垦的土地。
什么时候种的竹子?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月前种的,祝余说,你知道什么?
啊!傅辞洲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原来这就是袁一夏说的
他话说一半突然顿住,祝余转头想要询问,但是问题还没问出来,似乎也懂了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就是南淮一中最近盛传的约、会、圣、地。
误打误撞,祝余想了想,还是大大方方把话说了出来,不过你也可以理解为是约会。
竹林不大,但是狭长,与围墙之间夹着一条鹅卵石小路。
学校本来是秉着给学生放松和休闲建造的休息区,但是却因为这片竹林郁郁葱葱,完全挡住了操场那边的视线而备受小情侣们的喜爱。
不过这个地方风头只在一时,学生间传的疯,老师间自然也知道。
各个年级组组长经常没事干往这边溜达,专门抓那些放学早恋溜操场的小情侣。
不过今天学校里压根就没人,更别提谁来抓他们了。
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傅辞洲在心里直呼卧槽,觉得都这样了自己还不把祝余抱一抱都对不起老天爷给他创造的这么好条件。
哎傅辞洲做作的一摆手臂,像个老大爷晨练似的,祝小鱼。
嗯?祝余抬头打量着围墙上面的红砖,正盘算着一会儿要从哪翻出去。
咱俩这,是在一起了吧?傅辞洲轻咳一声,手指头在空中抓了一抓,最后握住了祝余的手,真不容易啊。
祝余把头一垂,也懒得去看围墙了:啊是啊。
是男朋友了?傅辞洲又问。
祝余点点头: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啊?傅辞洲停下脚步,把祝余往自己面前一拉,就是吧?
祝余脚后跟一转,面对面站在他的面前:那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吗?
傅辞洲抿了抿唇,拉过祝余的另一只手,别扭道:祝小鱼,你都没跟我说过你那什么我。
祝余把脸偏向一边:你不是知道吗?
脑子里乱作一团,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吵人。
他不是准备和傅辞洲来这儿把以后的事情说清楚吗?可是现在他们为什么在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我不知道,傅辞洲晃晃祝余的手,你说了我才知道。
跟撒娇似的,狗尾巴都摇成螺旋桨了。
你故意的,祝余咬了一口下唇,你就是想听
对,我就是想听,傅辞洲懒得装了,你今天必须说一句给我听。
还有你这样的?祝余抬起头来,你这算逼着我说,没那氛围了。
我靠,过分了啊!傅辞洲捏了捏祝余手掌,我都说好几次了,你一次都不说,骗我感情?
祝余没忍住笑出来:你这突然让我说,我怎么说得出口?
对于感情,祝余一向看得非常淡薄。
他从小到大,似乎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放在心里,更别说去喜欢、去爱了。
他不曾明白,也更羞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