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这才换了姿势:“这年头在外面混的,谁没本血泪账。都像你一样求放过,那里还有规矩可言。”
马东良眼见不管用,直接开始咋呼起来:“我跟西九龙的陈sir喝过酒,上个月还在深水埗和雷局长吃夜宵。”
“在梁爷的场子提白道?怕不是把自己当陀地了?”
“我表哥是廉政公署的,你们敢动我……”
“哈哈哈哈……”他话说到一半,就现周围的几个人都笑出了声。
林曼卿笑的前仰后合:“廉政公署?你表哥怕不是在旺角修单车的。”
肥笑的大肚子都跟着抖:“知道为什么没人拆穿你?就想看你这条粉肠能编出多少笑话来,哈哈哈哈哈。”
等众人笑够了,林枭才再次开口:“记住,在这儿混,规矩两个字比你认识的所有局长都管用。”
马东良这回彻底认栽了,他哭丧着脸:“大佬,我猪油蒙了心,您高抬贵手,只求您别让我做无尾佬(没手的人)。”
林枭见他终于上道了,语气幽幽:“但坏了规矩,就得拿水头(钱)来填。”
马东良一听有戏,脑袋直接磕在了地上:“您尽管开个价码,上刀山下红船(偷渡船),能捞来的响子,我粉身碎骨也给您凑齐。就算要放血、卖肝,哪怕去黄大仙庙前滚钉板,只要您肯松松手,我马东良绝不含糊。”
足足过了两分钟,林枭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按理说,坏了规矩该摘瓢。但我这人最敬孝道,才让你用响子平事儿。二十五个达不溜,明天晚上之前交给我。要是凑不齐……明儿你的耳朵和手就挂在庙街牌坊上,也给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们提个醒。”
从云清柔看出他出千的第一天起,林枭就已经开始派人查他了,随后根据他的身价和习惯来做盘。
马东良这些年没少赚,但花的也多,也就攒下了七万块。
但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在场子里捞水头,随意一查就知道大概数额,六万块。
再出去借一借能凑到十五万左右,剩下的十万怎么办?
凑不来也没关系,场子里的跑马仔会给你放高利贷的,利滚利一天一个数。
还不上也没关系,你就留在这场子里做事。
拉你曾经认识的熟客来宰,或者从别人手里坑钱也好,也可以帮场子给别人下套等等,很多事情可以让你去做。
所以为什么说远离赌博呢,因为再厉害的老千,在河边走多了也有脚滑落水的时候。
你若没个本事想靠运气?
运气好会被一些老千当水鱼宰,最多变成穷光蛋。
若以后不赌了,没准儿还能做回人。
运气差的就是被做局,一辈子都在还钱,甚至老婆孩子都跟着被卖掉。
赌字之下没活路,只有死和生不如死。
马东良哭丧着脸,显然也已经知道自己之后的下场了。
可这也比做无尾佬要强,他只有这一个本事,如果失去双手,他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林枭见事敲定,直接让人把马东良带走签字凑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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