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祁同伟立即召见滇边防总队队长。
指挥部作战室里,茶香混着汗味,地图前围满了人。
“老赵,”
祁同伟指着真腊边境的一处山谷,“糯康集团的据点在这儿,但我们不能强攻。”
他展开一份水文资料,
“雨季还有o天就到,沧澜江水位会暴涨。
你带特种部队伪装成水利勘测队,在周边布设监测点,重点监控河道流和山体情况。”
赵队长眼睛一亮:“您是说……”
“对,水攻。”
祁同伟的手指重重压在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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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到合适的决堤点,既能摧毁毒贩据点,又能制造‘自然灾害’的假象。
但记住,必须精准计算,不能伤及无辜。”
与此同时,京城的外交斡旋紧锣密鼓地展开。
陈薇带着专家组飞赴洪沙,在仰光的谈判桌上,她推给水务部长一份数据报告:
“部长先生,若参与沧澜江联合治理工程,贵国掸邦地区的灌溉面积可扩大o,电力供应提升倍。”
她话锋一转,“但前提是,贵国要协助打击糯康集团。”
在曼谷,中国驻泰大使宴请暹罗总理顾问:“阁下应该清楚,湄公河航运安全直接影响暹罗大米出口。我们的水利工程能保证枯水期水位,但若毒贩继续猖獗……”
他意味深长地放下茶杯,杯中的茶水泛起涟漪。
月日,转机出现。
洪沙外交部突然表声明,“愿就流域治理与中方展开磋商”;
真腊官方通讯社跟进报道,称“期待与中国合作改善民生”。
唯有暹罗仍态度暧昧,却也不再公开反对。
祁同伟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脉。
手机震动,是刘建军来的消息:“无人机侦察现,毒贩在山谷储备了大量炸药,似乎在谋划更大的袭击。”
他回复:“按b计划行动。”
夜幕降临,一支身着迷彩服的小队潜入缅老边境。
队员们肩扛专业勘测仪器,腰间却藏着手枪和微型摄像机。
“报告指挥部,已到达预定位置。”
队长压低声音,将gps坐标送出去。
祁同伟盯着实时传回的画面,瞳孔骤然收缩——镜头里,糯康正对着一群武装分子训话,身后的卡车装满了军用物资。
“通知空军,准备实施电子干扰。”
祁同伟握紧对讲机,“老赵,带人迂回到山谷背面,一旦听到爆炸声,立刻起佯攻。”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距离雨季还有天,而一场改变湄公河流域格局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
我们只要放出风声截断沧澜江,准备让沧澜江向我国西北方向游走,我不信他们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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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年月日,祁同伟盯着卫星地图上泛着红光的湄公河流域,食指无意识摩挲着作战桌上的搪瓷缸,茶水早已凉透。外交部加急传来的电文躺在一旁,暹罗的强硬反对、洪沙与真腊的暧昧态度,像三根刺扎在他心头。
“祁总,陈薇书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