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在霍峤唇上,细小的痒意从唇瓣上升起。
霍峤喉结滚了一下,看着裴郁之已经焦灼闭上的眼睛,心里像着火了似的。
他眼里闪过狡黠,就在裴郁之将要贴上他的唇瓣时,霍峤的身体往下一滑。
裴郁之猛地睁开眼,喉结重重滚了两下,而霍峤已经将他的喉结含在嘴里。
“你”
甫一出声,裴郁之才意识到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霍峤也不理他,就这么在他脖子上戏谑、为非作歹。
裴郁之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他手指摩挲着霍峤的脸颊、后颈,最后伸进浓密的黑发里。
邀请的歌手早就离场,酒吧的灯光暗下来。
场中央最好位置的卡座上,两个男人姿态亲密,无人打扰。
另一边,许将异常羞恼地捧着水泼在脸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霍峤说准了,连续泼了几捧凉水,耳后根依然烫得厉害。
“什么黑皮、屁股翘,霍峤是不是在pua我啊?他可真是跟裴郁之那王八蛋学坏了!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的男人。”
水龙头是感应的,他把手拿开水就不流了。
但许将沉浸在自已思绪中,完全没发现安静的洗手间里只有他自已的声音。
“冷脸别人欠他几个亿,我从来就没见过这种男的好吧!”
“一会儿我得好好跟霍峤掰扯掰扯!嘶草,你他妈是鬼啊!草,沈粱?你吓死我了!你有病吧?”
赫然看到镜子里有个男人正站在他身后,许将猛然回头,吓得腿都软了。
合体的黑西装包裹着紧实的大腿和屁股、皮肤古铜色、脸冷的像许将欠他几个亿。
博城哥哥
霍峤胡说八道的几个条件,暴击许将的神经。
再想到自已曾经对着沈粱肆无忌惮吹过口哨。
啊!救命!
许将眼前一黑,脚趾差点抠出一栋五层别墅来。
“你你偷听我说话是不是?你怎么这么没品?”
“我一直在这儿抽烟。”
裴郁之离开后,沈粱没着急离开,也点了一根烟。
只不过没抽几口,洗手间的安静就被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打断。
对方一会儿嘀嘀咕咕说话,一会儿声音巨大擤鼻涕。
现在又开始恶人先告状。
沈粱接触过这位小少爷几次,知道他行事骄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另一个盥洗台上洗手准备离开。
而许将眼前黑了一次后又眼前一黑!
什么?
沈粱一直在这里,那他刚才超大声擤鼻涕岂不是被听到了?
无法言说的羞耻让他几乎昏厥。
他一只手撑在盥洗台上,颤着唇说:“你你故意看我出丑,你为什么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