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他想救母亲于水火,长大了他发现,他的母亲和这个男人是完全相同的施害者。
所以他逃到东苏,想利用谢瑾川这个私生子,让霍祁亭和崔弦月离婚。
经历了这么多,不管如何,总算事情有了进展。
他如今已经不在意崔弦月幸不幸福,他只是单纯的想让霍祁亭离崔家越远越好。
霍峤嘴里像淬了毒:“你说崔弦月见不到你会受不了?你还以为自已是年轻力壮时的你?她现在身边有舅舅安排的四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每天乐不思蜀,你?你这种在床上也是个废物的男人,真以为哪个女人会一直想着你?”
霍祁亭睚眦欲裂:“你他妈的胡说什么?我弄死你!”
且不说裴郁之,就是在不远处安静等着的律师们也惊呆了。
这什么意思?
在外面风头无限的霍董事长还不到50就不行了?
而一些脑子活泛的律师已经想到,将霍祁亭身体的问题加进去,如果真走到对薄公堂的地步,这一条必定对崔女土非常有利!
这边霍祁亭酒肉侵蚀了的身体哪能打得过霍峤。
没一会霍祁亭被霍峤踩着头再也爬不起来,霍峤蹲下,盯着霍祁亭的眼睛说:“你都快入土死的人了,要不想你勃起障碍的事闹得满世界都知道,就乖乖的签字,如果你乖乖签字,崔氏集团会在常丰元供出的那些事里将你摘出来,如果你不听话,那你的里子面子都他妈得喂狗!”
说完站起身跺了跺脚,似乎嫌霍祁亭太脏。
霍祁亭早就懵了,他从出生起就没这么狼狈,反倒是年龄一大把被自已儿子给打了。
“对了,不光里子面子,连有钱,玩一天签字,我就让你少一天钱,现在我没仔细跟你算崔弦月名下的财产,你偷着笑就行了。”
离婚
这一晚发生的事,几方都极力想要遮掩。
霍祁亭见大势已去,竟然还是拧着劲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霍峤并未失望。
“他真的身有隐疾?”裴郁之问的小心。
其实这种事儿从霍祁亭破防的表现力就知道是真的。
这太考验男人了,就是被人说一句不行都要跟人撕破脸。
而霍祁亭被霍峤贴面开大就只能无能狂怒。
“嗯,应该从三年前开始,”霍峤顿了下瞥向裴郁之,“别胡思乱想,他是因为中年时药吃多了,不会遗传。”
男人果然都很介意这种事儿。
裴郁之见他并未受霍峤的影响,笑着开他玩笑:“你不用怕,反正你不用出力。”
随即霍峤给了他一肘子。
裴郁之闷哼一声,很快要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