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刀磨得太锋利容易断,即便他的父亲给他的字是上善若水的若水,他最后还是太过锋利,断了。
视频中他受了腐刑,成了阉人。
不出意外,这应该也是楚云歌的锅,虽然不知原因,但对一个男人施以腐刑,这仇恨值拉得实在太大了。
楚云歌回忆结束,已经打定主意,回头随便找个理由,将他也打发了。
想罢,楚云歌就没管他,专心享受公主的生活,巡逻她的产业。
就是都走累了,她才只逛了一半不到公主府。
不提那些假山花园,精美房屋,还自带天然湖泊,怎一个腐败了得。
衣饰更不用说,仓库都堆满了。
下午下了一场雨,楚云歌兴致勃勃决定去湖泊旁的亭子里享用晚膳,一句吩咐下去,就能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夕阳湖泊,整个人都爽翻了。
直到她看到了卿尘谢罔择和裴忌。
谢罔择今日没穿绿,一袭白裳随风轻摆,步履间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风范。
裴忌依然一身红衣,正倒退着和谢罔择说话。
卿尘还是一身僧袍,安静听他们说话。
三人风格各异,却分外和谐,画面很是唯美养眼。
楚云歌看着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狗皇帝好福气。”
这么风格各异的三个人,都是极品,都是他的男人。
感慨完她忽然反应过来,谢罔择就算了,为什么卿尘和裴忌还在公主府?不是让他们走了吗?
“燕峰,将他们请上来。”
区区四个人而已,每晚一个还有三天休息时间
燕峰应了一声是,随后直接一跃而起,飞至他们面前。
“殿下有请。”
裴忌自他落下,就呈防备性姿势站在谢罔择和卿尘身前,不情不愿的抬头看向亭中的楚云歌。
他其实之前就发现亭子有人,只是不想和楚云歌说话见面,才故意装作不知,没想到还是没逃过。
“殿下。”
谢罔择行礼,裴忌不情不愿抱了一下拳,卿尘倒依然温和:“阿弥陀佛,殿下,您今日头疼好些了吗?”
比起昨日,他声音有些微哑。
“他都害你病了,你还关心她?”裴忌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心情也有些复杂的楚云歌,想着好聚好散,礼尚往来开口:“请太医没有?怎么就病了?”
“只是有些着凉,无碍。”卿尘依然温和,没有多言。
但楚云歌不是傻子,已经反应过来,卿尘大概是因为昨夜她给下的药才病的。
她忽略过去,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