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好吗,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只是去拍戏了。”沈时指着房车窗户外面的一个飞檐寺庙,“我今天就在那里面拍,离你不到500米,哥哥。”
覃川心里明白,但他次次放沈时离开,心里都会空一下。
好像下一次,就再也抓不住了,他这辈子没抓住的东西实在太多,他没有那个信心。
过了不到两个小时,覃川又哭着喊沈时。
把徐紫山搞得一脑门官司。
沈时又一次从房车里出来,他点了根烟。
“你还抽烟?”柳望秋问他。
“四年前开始抽的,平常抽的不多。”
柳望秋:“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徐紫山先接上话,“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就是个一等一国色天香的大美女这么黏着我,我也要受不了了。你今天都跟导演请假多少次了?少不了有人要蛐蛐你。”
沈时沉默了一会,“我觉得……”
徐紫山:“我觉得你还是把覃总放医院吧,那里有专业的医生,有好的条件,又不打扰你,你一两天去看他一次得了。”
沈时抬眸看着他,“我是说,这部戏,我还是不拍了,我想陪着他。”
徐紫山一口压了千年的老血要喷出来,“你……你只管他的命,你他妈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啊!”
“我没办法,他现在离不开我。”
“你不可能这辈子24小时都看着他的。”柳望秋插话。
沈时垂下眼睫:“他最近……是他最近状况太差,等这段时间熬过去就好了。”
“不会更好的。”柳望秋继续,“他甚至像是低等动物一样对你起了分离焦虑,这很不正常,他拿你当救命稻草,你一再纵容,对他不是一件好事。”
“那便不分开就好了。”沈时说的理所应当然。
柳望秋一哽,差点也喷出来,“你能不能也正常点,他这是病,你还这么由着他,你把他交给我,好好拍你的戏,拍完了再回来。”
“你确定你能……”沈时犹豫。
柳望秋堵住他接下来的话,“你以后想和覃川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听我的,我是医生,我也是研究过精神科,我知道怎么处理,不会有事的。”
扛过发病
沈时去拍戏。
覃川在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候又开始焦躁,他通红着眼睛,“我要沈时……”
“沈时去拍戏了。”柳望秋坐在他床边,房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