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耀哥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到忠勇伯腰间高的耀哥儿,涨红着脸对那群人说道:“你们不准那样说我的夫子。”
那学子眉一挑,轻蔑的笑道:“我就说了,你能怎样?”
耀哥儿觉着这群人很过分。
偏偏他人小,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他攥紧拳头,想辩驳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
那是一个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叫严震云,他看到周围很多穿着青衿衣裳的少年郎,激动地问道:“你们夫子就是忠勇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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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明显愣住了:“什么忠勇伯?”
中年男子也愣住了:“难道不是?家里的下人看错了?”
这个消息还是一个下人告诉他的。
那个下人是京城来的,曾经是在大户人家做事。
昨天偶然出来,走到这边。
发现前朝的忠勇伯在这边私塾当夫子。
他一直为儿子的学业发愁,一听居然是前朝的忠勇伯。
据下人说,这个忠勇伯可厉害了。
不是什么单纯的贵胄之家。
他不仅袭了爵,还通过科举考中了状元,后来一路高升,前朝覆灭时,他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官家很看重他。
严震云一听,漳州府还有这样的人,马上就动了心思,想把儿子送去忠勇伯开的私塾。
所以今天才会直奔此地。
可是,眼前这个学子怎么会不知道?
他也是最近才搬来漳州府的,很多事情还不了解,而认识忠勇伯的下人还在买送给忠勇伯的见面礼,暂时还没过来。
“这位老爷,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夫子是忠勇伯?难道是我们哪个夫子的名声传进了官家耳里,官家想封我们夫子为忠勇伯?”
学子的话让严震云回过神,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这怎么可能。”
一个夫子,还想被封爵位?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情?
严震云喃喃自语:“我肯定找错了,这么蠢的人,怎么会是忠勇伯教出来的学生。”
这人居然骂他蠢?
学子气的不行:“你再说一遍?”
严震云激情淡了,淡淡的说道:“我说多少遍都改变不了你是蠢货的事实,算了,我懒得跟你扯,我还要去找忠勇伯。”
留下这句话,严震云就要走。
学子却气急败坏的拦住了他:“我知道了,你跟这个小东西是一伙儿的,你故意扯出什么忠勇伯的名头,目的就是想帮这小东西。”
严震云震惊了。
学子还在继续:“我们文轩私塾在这条街开了几十年,整个漳州府谁不知道我们私塾的夫子,还扯出一个忠勇伯来骂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严震云见状,突然笑了:“那你想怎样?”
这下把学子问来愣住了。
这中年男子气度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