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孟慈愈发满意。
进餐时间结束,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
一直到空姐收完餐,孟慈又要了杯香槟。
刺激的气泡充斥口腔的瞬间,孟慈满足地眯了眯眼。
季曲学人,也要了一杯。
“以前怎么没看到你这么喜欢喝这些?”季曲也抬起杯子尝了尝,然后叫空姐收走,看来是不满意。
孟慈没理他,戴上耳机给自己找了部电影。
著名的泰坦尼克号,最近又要重映。
“是不是不太吉利啊?”季曲的胳膊架在两人中间的隔架,“现在看这部?”
“你能不能安静点?”孟慈虽然这么说,但也拿出遥控器换了部小鬼当家。
看到这儿,季曲笑笑,窝回自己的座位,将座椅放平,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交握放在腹间,“我两个晚上没睡了,一会儿见。”
飞机的噪音很大,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也压不住。没看完二分之一,孟慈就觉得耳朵痛,不得不把耳机拿下来歇息。
深夜的航班运行平稳,周围都静悄悄的。
孟慈也有了困意,换上自己的降噪耳机,调整好座椅角度,闭着眼试图入睡。
在酒精的助力下,孟慈很快进入浅眠状态。
一直到左腿被压的有些发麻,才不得不转醒。
奚奚索索的动静也叫醒了旁边的人。
“渴了?”季曲坐起身,毛毯滑到腰间,“还是哪儿不舒服?”
孟慈没回答,季曲拧开水瓶递到孟慈嘴边,一只手在下面接着。
飞机上总是干燥。
孟慈也确实有些口干,刚想说自己来就被季曲直接堵住了嘴,常温的水以缓慢的速度往孟慈嘴里渡。
机舱早就熄灯,仅有安全带提示灯的微弱光源可以照亮。
飞机突然小幅度的颠簸一下。
水顺着孟慈的嘴角溢了几滴。
季曲拿下水瓶,用手背在孟慈的下巴上擦了擦。
然后就着刚刚孟慈喝过水的瓶口自己继续喝。
吞咽声明显。
再次躺下,睡意却消失了不少。
孟慈不自觉地来回调整。
“睡不着了?”季曲也没睡。
孟慈立马不动了。
过了一小会儿,季曲按亮了自己头上的照明灯,然后侧身靠近孟慈。
“看新闻了吗?”季曲摘掉孟慈耳朵里的降噪耳机。
没人回答,季曲又拨开遮住孟慈大半张脸的眼罩追问:“嗯?看没看?”
突如其来的亮刺地眼睛发痛。
孟慈伸手去挡,手刚从毛毯里出来就被季曲拦截抓住。
季曲坐直身体,截下部分光源,肩膀的阴影刚好遮住孟慈,足够她睁开双眼。
“什么新闻?”孟慈终于开口,“今年是个冷冬?”
季曲笑:“我真的服了你。”
孟慈一脸正经:“我只是回答你。”
“没事,不重要。”季曲的身子沉了几寸,气息陡然逼近,“那我留的便签呢?你家客厅里,茶几上,遥控器下的那张?”
“袖扣?”孟慈没再打马虎眼,“那我得回去找找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