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掉的少,是因为他的公司全家上下就靠这两个项目盈利。
也就是说,临近年底面对各个款项结算,石骏廷只能靠变卖不动产来填补亏空。
大家多方打听,石骏廷这是惹了谁才落到这个下场。
结果只知道是季曲,其他的一概不知。
因此以后也没人敢和石骏廷在谈生意,毕竟谁也没必要去触季曲的霉头。
江山代有人才出,四九遍地是黄金。
谁会为了偶尔跃过龙门的小鲤鱼而得罪龙王。
安娜回忆道:“对啊,好像是我哥和他吃饭的时候提了一次,然后季曲说他们家姑娘刚毕业还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着急这些,就正好取消了。”
“认真的?”
孟慈不太相信,季曲善心泛滥到如此。
“所以我来问你啊。”安娜眨眨眼,“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还是季家看不上我们家,准备和别家搭伙。”
面对积极进取的安娜,孟慈无奈,摇摇头掏出了手机。
“哇塞你现在就帮我问吗?真是太好了慈慈宝贝,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孟慈把通讯录翻出来递到安娜面前:“我根本就没有他联系方式。”
安娜不信,一通翻找,还真没季曲这个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手机。”
孟慈无语地指指手机通讯录:“我妈都在这儿。”
安娜手指的滑到置顶。
一个孟慈妈妈,一个导师,没了。
她说的轻松:“那你加回来不就行了?”
“为什么?”孟慈连忙把手机抢回自己手里,怕安娜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她可拉不下脸。
“季曲现在不也退婚了?你们不打算……”安娜转念一想,管他季家要和谁联姻搭伴,有乐子不看王八蛋,“硅晶的项目盈利最少不得这个数?北市多少人盯着的肥肉,就被季曲这么送到你手上,你不心软?”
安娜伸出一只手在孟慈眼前挥,孟慈只夸了句美甲不错,很好看。
“那可不,我整整坐了一天,差点腰都断了。”安娜也对美甲十分满意。
“但是……”孟慈话说了一半又停住。
安娜摸了摸指甲大小的钻石,抬起头,“什么?”
“就是……季曲退婚你怎么不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
问完这句,孟慈垂眸拿起桌上的热拿铁,没看安娜。
“这还用问你?经济新闻、娱乐新闻上都写了好吧,还有那些营销号,虽然是赵一辰他们家养的,但是还是有些真消息在,沈家的掌权人这段时间都在icu住着,下面的兄弟姐妹已经乱成一团,听说老爷子遗嘱都立好了,季曲那个前未婚妻家,拿不到大头。”
咖啡已经凉了不少。
散了刚煮好时的香气,现下只留下浓浓的酸味。
刚拿到手时太烫,现在温度刚好,味道却差了。
孟慈小口小口地喝,下了半杯。
看着神色有些怪的孟慈,安娜一想,“怎么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孟慈抿嘴,笑:“我怎么知道,就是随口问问。”
安娜不信:“你可别瞒着我被我发现了,我这个人小心眼,见不得我身边的人骗我。”
孟慈说好,又说自己最近要和回老家一趟,家里有些事要处理,等回来再和安娜约饭,至于合作的事,自己还要想一想。
安娜自然点头。
反正她也没什么要紧事,随叫随到。
孟慈并不是本地人。
她生在海市,一直长到十四岁。
爸妈离婚后才跟着妈妈到北市读了高中,又读了大学。
海市在地理位置上比北市更北。
明明乘高铁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距离,但是温度却天差地别。
一出车站孟慈就知道自己穿少了。
本想晚上自己出去走走溜溜,但是看着车窗外被凌烈寒风吹到弯腰的树枝,还是作罢。
为了方便孟慈选择住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