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急急辩驳,没意识到已经被他带坑里。
“那就是只有我来的时候,你才会这样?”他朝她走近,“看来我在温老师这里,是与众不同的。”
温栀南哽住,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这句话,只能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
“房间里的电视坏了,想来跟你借个电视看节目。”
温栀南: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谢执北有些委屈,“冤枉。”
“是真的坏了,”他语气很正经,“酒店还给我换了房间。”
他下巴微抬,示意她看隔壁房间,“就是这间,以后又和温老师成邻居了。”
“不过房间还在打扫,暂时入住不了。”
顺着他的话,温栀南看向隔壁房间,确实隐约能听到客房服务员打扫的声音。
她抿了抿唇,还在犹豫要不要让他进门时,男人的视线已经下移,落在她脚上。
声音霎时冷下来,“脚怎么了?”
她低头,怔愣着回答,“下午打戏的时候被砸到,我哎!”
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直接打横抱起。
房间门没关,她又急又羞,想厉声呵斥他却又被怕隔壁的客房服务员听到。
只能憋憋屈屈地瞪他,“你干什么!”
谢执北把她抱回客厅,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
冷着一张脸,侧脸线条显得更加凌厉,“老实待着,别乱动。”
说罢,他起身又出了房间。
温栀南直起身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实在搞不懂他是想要干嘛。
不过只是一小会儿,谢执北就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个小药箱。
轻微的动静响起,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
这下好了,不用纠结要不要让他进门。
男人身高腿长,几步来到沙发边,就在她身旁坐下,抬起她受伤的那条腿放到自己膝盖上。
她回来洗完澡之后只穿了条奶白色的睡裙,绸质布料很贴身,裙摆只到膝盖。
此刻左腿被他抬起,骨肉匀称的小腿完全暴露在他专注的视野之中。
温栀南难以避免地红了耳朵。
“被什么东西砸到的?”
他低垂着眼睫,视线紧盯着她的伤,剑眉微蹙。
她老实交代,“是道具剑的剑柄。”
那是男主的武器,做得比较真材实料,砸下来的时候也是真疼。
“剧组没给你处理?”
他看着她,神色冷厉。
“处理了!”她立刻回答,但后半句越说越心虚,“就是用碘酒消了毒”
其实是她怕耽误进度,再加上碘酒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疼得她眼泛泪花了,更怕真的上药的话,会更痛,所以就只是简单消了毒,就没再做后续处理。
本想着只是个皮外伤,疼一会儿应该就不疼了。
却没想到洗完澡之后,受伤的位置突然变得又红又肿。
所以林桦才出去买药去了。
谢执北没再说话,视线又回到她脚上。
被砸到的位置破了一个小口,应该是流过血
,现在已经彻底止住。
但伤口周围严重泛红,脚背明显肿起,与其他位置白皙的肌肤对比,显得有些吓人。
温栀南察觉出他的意图,小声道,“林桦已经出去买药了。”
言下之意,他不用给自己上药的。
他手上动作微顿,专挑她最在意的事说,“再不处理,只会更影响剧组进度。”
她无法反驳,知道他这话不无道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谢执北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瓶子,取了药膏在掌心处煨热,用巧劲揉按在她脚背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