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门,我拿给你。”
她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直接旋开把手。
下一秒,门缝被挤开。
男人高大的身躯连同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包裹过来。
温栀南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抱到洗手台上。
“谢执北!”
“我在。”
她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甚至忘了她现在几乎不着寸缕。
可一伸出手,光溜溜的手臂触及他精壮的上半身,肌肤相贴,温热传导。
她陡然愣住,“你怎么不穿衣服?”
谢执北似笑非笑地看她,压着喉间的笑声,“你不也没穿衣服。”
温栀南耳根子爆红。
浴巾搭在她肩头,由外看确实包裹着她,可他就站在她腿间,几乎一低头,一览无余。
“你唔!”
话还没说出口,唇已经被堵住。
玄关处被打断的吻终于重新连结,她被咬住唇舌,强势的侵略几乎将她整个人卷袭。
呼吸急促,气息灼热,她被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跟随着被他挑起的情动,抱住他。
仰首,学着伸出舌头主动与他的触碰,纠缠。
细密的接吻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响起,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们紧紧圈禁住。
那双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握住她的腰,毫无阻碍地逡巡而上,她颤抖着,想躲却被掌控住拉回。
浴巾仍旧披在她肩头,垂落下来,挡住那截柔韧白皙的腰肢,也挡住了那双为非作歹的大手。
洗手间的灯光倾照下来,落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上,他俯下腰,宽肩微收,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宽阔的脊背上,肌理分布,拉扯出好看的形状。
每一寸,都透着蓬勃的爆发力。
吻一点点沿着少女瓷白的肌肤往下,流连出一枚枚印记。
她眼尾沁出泪,水雾模糊了视线,只能依稀看到他单膝蹲跪下。
和之前在宁城时那么多次一样,他先照顾的是她的感受。
“谢执北”
她呼吸彻底乱了,声音里含着哭腔,被他握着脚踝,踩在他肩上。
脚背几乎痉挛地绷直,上边细小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低不可闻地笑了声,随即大开大合地吞嚥。
她被这声响羞得浑身绵软,身子往后倒,无力地靠着镜子。
镜面冰冷的触感惹得她突然一缩,男人沉喘出声,她泪痕更深更重。
脊背上的凉和由他传递来的热,就这么拉扯着她,陷入不知名的慾海之中。
淋浴间的玻璃上仍残留着她洗澡时留下的水珠,一道道蜿蜒而下,留出痕迹,在本就潮湿的地砖上汇聚成一小滩。
他重新站起身,额间出了汗,黑眸被衬得湿漉漉的。
凑过来继续亲她的唇,舔她的耳珠,热烫气息滚入她耳中。
“宝宝好棒。”
她呜咽一声,重新抱住他,接纳他紧劲的腰身挤进她腿|间。
就着这个姿势,被他单手掐着腰抱起,出了洗手间。
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调了亮度,一个足以让他看清她,却不至于太过刺眼的亮度。
温栀南趴在他肩头,眸色迷离,眼睫上挂着泪珠。
他力气大,即使这么单手抱她也抱得稳稳当当。
一边抱,一边和她接吻。
男人坚硬的骨头,结实的肌肉,柔软的舌头,即使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淹没,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就连将近30公分的身高差,也如此恰到好处。
他能毫不费力地单手将她抱起,单手丈量她柔韧的腰,单手扣紧她两只手腕,单手分开她的膝盖。
然后——
紧劲腰身挤进来,占据她腿|间的位置,让她只能挂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让她感知。
所有的炙热,所有的炽硬,所有的汹涌,全都让她仔仔细细感受到。
时隔6年重新的密切接触,温栀南有些难以接受,咬着唇被压进被子里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