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我保护你的机会。”
男人像润泽她的濯枝雨,呼吸习习萦绕在她耳畔:“删掉陈景寅,也许是你自我保护的机制。”
“我没怪过你。”
他吻了吻她的绯红的眼尾:“来日方长,我会陪你从逃避解决,变成战胜它们的。”
“结婚证在你那儿,学会合法依赖我,嗯?”
姜嘉茉怔忪一瞬,拼命点头:“嗯!”
她心里有一簇小火苗微微燃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男人特别好,只是海棠无香,无人敢接近,去了解他而已。
“小蛋糕呢。”他喉结滚了滚,又恢复了那幅坏劲儿,黑沉沉的眼睛裹着危险的欲。
裴京聿凑近她,宛如咬饵一样,呼吸浓得昏聩,“我馋得发疼,姜满。”
他松垮地扯下衣料,宛如云蒸雾绕的山脊,缓慢显出轮廓。
燥热纷乱的房间里,剩下难耐地呼吸声。
男人忍耐了两周,心火灼烫得骨缝里都痒。
姜嘉茉婉转细弱的一把嗓,哑得不成样子。
她纤瘦雪白的脚掌,也被那人贪恋地抹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舔掉。
姜嘉茉的耳朵通红,被他的野性强势,占有到神思昏聩。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无措地抱怨道:“……你这个人,他们是不是没买过蛋糕给你吃呀。”
“八辈子没吃过似的,呷得我好疼。”
陈景寅所在的衣橱,在套房的另一端,有墙体阻隔,根本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这才让姜嘉茉放心下来。
但是这种偷。情的感觉,让她敏感数十倍,每个毛孔都彻底扩张开。
裴京聿明知道她渴肤症,依然贪恋地溺在她怀里,让她痕痒到用皮肤贴他。
就像汲取信徒热望的神祇。
裴京聿唇边还有一点奶。油:“你自己长成这样的,能怪我?”
他像饕餮化成人形,长得出尘脱俗。
男人没完没了粉刷白城墙,专注极了:“甜成这样的,没吃过。”
姜嘉茉腿软到无法站立,跌跪在地毯上。
她躲避着他,只想逃过去洗澡。
裴京聿心里似乎特别好,在她头顶花锦浪生般地笑:“你亲我下,我抱你去洗。”
姜嘉茉誓不认输,不愿意被恶魔支配:“你休想!”
她白瓷般的细腿支棱在那儿,简直招他犯罪。
裴京聿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用手去牵扯她裙摆的绸带。
他说,“这么磨人,每晚都缠着让我遛?”
这个人惯会映射了,发起浑来嘴里就没有一句能听的话。
姜嘉茉反过身,狠狠地咬在他垂落的腕骨上。
他薄肌覆着青筋,骨峰上的咬痕,性感极了。
混蛋似乎很享受她带给他的疼:“又在我身上犯小狗病?”
裴京聿唇弯弯的,揉她的黑发:“姜满,我把你骄纵狠了。”
他扔掉细绳,还是那幅骄矜的上位样儿,垂眸懒怠地玩了下她的牙龈。
“我还真是贱,不被你咬几口都不习惯。”
后来,裴京聿的影子又覆上来,他连她在地毯也不放过:“看你这样,我受不了。”
他威压地撑在上方,哼笑一声,顽劣不堪地掐她的下颚:“叫声爸爸听。”
她红着脸捂住小腹,恨恨地咬他的指骨,小声推辞:“……宝宝会听到,你怎么做家长的。”
裴京聿坏到骨髓里了,把她锁紧,在她耳畔喘道:“小破孩子,生出来把它扔
了。”
他混得没边儿,薄唇很红,凛冽又美:“爸爸只要你一个乖女儿。”-
裴京聿今晚谨慎地可怕,和她在房间自带的浴室里折腾一宿。
他帮她洗完澡,抱她上床。
姜嘉茉昏睡过去了。
他语气很轻地叫了几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