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迷香!”
他一个翻身,可还是不小心吸入了几缕,身体立马就绵软了起来。
此处不得不说,清安郡主用的迷香实在质量绝佳。仅仅只是吸入了一点,就能让人浑身疲软无力。
东方宴挣扎了下,没能爬起。想要喊人,出的声音犹如蚊蝇嗡嗡。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慢慢地走到了床榻边。
“你是何人,胆敢行刺本王?”东方宴蚊蝇般的声音嗡嗡质问,毫无气势。
对方没有回答,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宽衣。
宽衣?
东方宴愣了愣:他要干什么?怎么和寻常的刺客不太一样?
没等他想明白,那人突然掀开被子。往他身上一扑,开始动手动脚。
东方宴目眦欲裂,想要推开那人,手脚完全使不上劲头。只闻到那人浑身酸臭无比,好像是个乞丐!
饥渴多年的乞丐,又被催情药支配着欲念,神思混沌,根本分不清身下是男是女,只管胡乱扯开衣服,啃着、摸着。
眼看着裤子都要被扯掉了,东方宴的内力终于冲破逼退了药力。
他力气一恢复,便是一脚将身上之人踹飞出去。
那乞丐摔趴在地上,还在含糊不清地喊着:“美人,美人,亲亲……”
“咣!”长剑出窍,东方宴一剑封喉,乞丐抽搐了几下死了。
也直到这时,巡逻的守卫才冲进来查看。
然后就看到一贯清贵高洁的晋王,披头散、衣衫不整,执长剑的手都在颤抖。
而地上倒着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刺客?
没人敢相信刚才生了什么,只有东方宴清楚地知道,自己差点清白不保。
真的只差一步!
想到方才的情景,恶心得他想吐。内心犹如狂的猛兽,想要将那些酒囊饭袋的侍卫统统砍杀了。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嗜杀,否则会落得残暴的名声,令君王不喜。
他深深地呼吸了数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淡淡开口:“查,这乞丐是谁放进来的。为什么巡逻的侍卫没有注意到,给本王查!”
乞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并非刺客。
所以到底是谁,敢这样羞辱他东方宴!
这一晚,清安郡主睡得很不踏实。
隐隐约约中,总能听到“吧嗒、吧嗒”好像雨水漏在地板上的声音。
难道屋子漏雨了?
“吧嗒”又一滴水滴下,落在她的脸上,冷得刺骨。
她猛然惊醒,现门窗都大敞着,磅礴的大雨狂涌了进来,蔓延了一地的水。
屋顶还在漏水,华贵的云锦窗幔都湿透了,不停地往下滴水。
水越来越多,不过顷刻间,就涨到了床榻的高处。
“来人,来人啊!春梅、冬雪、秋菊都死哪去了!”
没人回答。
明明周围漆黑如墨,可她却能清楚地看到,一颗头颅缓缓从水里升起,湿黏覆在惨白的皮肤上,水珠从泡得肿胀的脸颊低落……
“啊!”
一声尖叫,她猛然惊醒。
“郡主您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直到守夜的冬雪轻声询问,她才惊觉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可梦里那颗头看向她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怨念,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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