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想干什么。”她嗓音发颤,双脚发软。
&esp;&esp;“不干什么,我要让江琰也感受一下,心爱的女生被人毁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sp;&esp;陈幼安向后退步,想要正要大声呼救,被田源一把扯住头发。
&esp;&esp;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esp;&esp;田源捂着她的嘴,将人连拖带拽地拖到卫生间。
&esp;&esp;陈幼安害怕极了。
&esp;&esp;田源就是个疯子,
&esp;&esp;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esp;&esp;他今天伪装出来的善意,都是为了此刻的恶意!
&esp;&esp;嘴巴被人狠狠捂着,头皮被扯得一阵发麻的疼,
&esp;&esp;陈幼安拼死反抗,又打又踢。
&esp;&esp;可那是男生的力道,她的花拳绣腿对田源来说实在是无足轻重。
&esp;&esp;下一刻,田源将人扔进卫生间。
&esp;&esp;不等陈幼安反应,直接反手把门锁上。
&esp;&esp;又从兜里摸出一把软电线,将门锁和卫生间正对面的衣柜把手缠在一起,
&esp;&esp;陈幼安背上都是汗,头发也被抓得乱糟糟。
&esp;&esp;她慌张地拧动把手想要开门。
&esp;&esp;然而衣柜是嵌壁式,软电线又坚韧无比,
&esp;&esp;饶是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拉不动卫生间的门。
&esp;&esp;“田源,你疯了吗!”陈幼安拍门叫喊。
&esp;&esp;“竞赛你就别想了,老实呆着吧。”田源把软电线打了个死结,丝毫不给陈幼安挣脱的机会。
&esp;&esp;“田源你开门,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esp;&esp;“犯法就犯法。”田源一根筋狠到底,一点都不怕,“陈幼安,你要怪就怪江琰。我拿他没办法,可是我想玩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esp;&esp;陈幼安扯着嗓子喊:“田源,你就是个疯子,就算你参加了竞赛又怎么样,你会被拘留,会留案底,你的人生会被染上污点,快放我出去!”
&esp;&esp;“就算留案底,我也会拿全国金奖。而你,辛辛苦苦准备那么久,连卷子长啥样都见不到。”
&esp;&esp;他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就往门口走。
&esp;&esp;陈幼安死命拍门,大声喊:“放我出去!”
&esp;&esp;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田源走远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
&esp;&esp;陈幼安脑子“嗡”的一声--
&esp;&esp;她完了。
&esp;&esp;她昏天暗地地准备了那么久,什么都没了。
&esp;&esp;一个人的命果然是天定的。
&esp;&esp;她无从反抗,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esp;&esp;正当她万念俱灰,外面突然“砰”地一声--
&esp;&esp;有人一脚把房间门踹开。
&esp;&esp;酒店的廊灯昏黄,勾了一道修长凌厉的身形。
&esp;&esp;江琰站在房门口,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面前的人。
&esp;&esp;他眉眼狠戾得发红,拳头攥紧发出“咯咯”的声响。
&esp;&esp;田源忍不住后退一步。
&esp;&esp;他再疯,还是会有正常人面对危险的恐惧。
&esp;&esp;他紧张地吞咽口水:“你你怎么会在这”
&esp;&esp;江琰狠狠咬牙,咬肌鼓起。
&esp;&esp;一句话不说,猛地一脚把田源踹翻到地上。
&esp;&esp;不等田源喘息,他单腿跪压着田源的肩,抓起田源的头往地上砸。
&esp;&esp;“啊”
&esp;&esp;田源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被江琰压在地上,毫无还击之力。
&esp;&esp;连身体最本能的求饶都做不到。
&esp;&esp;江琰咬着牙,声音冷得让人汗毛战栗:
&esp;&esp;“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