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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日子不紧不慢地过。转眼,就到了年底最忙碌的节点。
&esp;&esp;陈幼安加班加点把工作?忙完,这周末才腾出时间搬家?。
&esp;&esp;她本就是来海城出差的,行李不算多?。
&esp;&esp;只是有几套冬天的厚衣服比较占地方,剩下的就是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简单的日用品。
&esp;&esp;周六这天,江琰帮她把行李搬回家?,又花一个多?小时把东西整理好。原本空落冷清的房子,多?了些女人?用的物品,倒也平添几分活气。
&esp;&esp;家?里开着地暖,有点热。
&esp;&esp;陈幼安放松下来,换了一套睡衣样?式的奶油色长裙,脚上是白色的加绒长袜。
&esp;&esp;少女气十足。
&esp;&esp;江琰去窗边接了个电话,回头就看到她这一身打?扮。
&esp;&esp;他眼眸幽暗,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清纯素净的十六岁少女。
&esp;&esp;陈幼安轻声问:“江琰,我电脑放哪啊?”
&esp;&esp;“书房。”
&esp;&esp;“可是书房是你?处理文件的地方。”她眨了下眼,又问,“我过去会不会影响你?呀?”
&esp;&esp;“确实会影响。”江琰走过来,拉着陈幼安的手腕坐到沙发。
&esp;&esp;“你?现在就影响我了。”
&esp;&esp;下一瞬。
&esp;&esp;他把人?抱坐到腿上。摁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舔咬她的嘴唇。
&esp;&esp;江琰仰着头,嘴里是含糊不清的话--
&esp;&esp;“哪儿买的裙子,这么勾人?。”
&esp;&esp;陈幼安呼吸被掠夺,脑子有些晕。
&esp;&esp;她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睡裙,连腰线都?没有的。
&esp;&esp;他在说什么啊。
&esp;&esp;江琰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
&esp;&esp;陈幼安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半躺在沙发上,伸手推他。
&esp;&esp;“江琰,你?答应了我要节制的。”
&esp;&esp;她穿裙子,不是为了方便他做这种事的。
&esp;&esp;江琰掀起眼帘,双眼皮压出一道很深的褶皱,隐隐含着火:
&esp;&esp;“我节制,你?不用。”
&esp;&esp;话音未落,他按着她的腿,灼热呼吸一路向下。
&esp;&esp;动作?越发放肆。
&esp;&esp;陈幼安仰起脖子,黑发凌乱散落。
&esp;&esp;纤长手指不自觉地抓了抓江琰的头发,承受着极为羞耻又异常难耐的体?验。
&esp;&esp;房间内的空气莫名变得燥热。她舔了舔嘴唇,呜咽一声,又抿紧。
&esp;&esp;干净透彻的瞳眸被欲色染得浑沉。
&esp;&esp;最后的最后,江琰用纸巾擦了擦,帮她把裙子整理好。
&esp;&esp;陈幼安终于被松开,坐起身:“你?你?太?过分了。”
&esp;&esp;她咬着嘴唇,羞愤得满脸通红。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是浑身都?软。
&esp;&esp;“怎么过分了。”
&esp;&esp;江琰衣衫整洁,修长手指拂过唇角,欲盖弥彰地擦嘴。
&esp;&esp;一张清隽凌厉的脸好看得要命,做的事却坏得要命。
&esp;&esp;陈幼安不去看江琰,小脸气鼓鼓地。
&esp;&esp;“我要搬回去。”
&esp;&esp;还?节制。
&esp;&esp;搬过来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这样?欺负。
&esp;&esp;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esp;&esp;江琰长腿弯曲半跪在沙发上,伸手抱住她。
&esp;&esp;“真生气了?”
&esp;&esp;陈幼安把脸转到一边,黑睫颤动着不说话。
&esp;&esp;她确实有点生气。虽然他们做过更?加亲密的事,但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