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她的两次,都是因为他被下药。
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他都是多看她一眼都不耐烦的。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我知道了,刚刚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那声音却委屈得不行。
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样。
钟祁白皱眉:“你哭什么?”
这女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还有脸委屈?
叶听晚倔强地偏过头去,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我没有。”
她小声祈求:“你能不能先起来?”
钟祁白也后知后觉,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
他冷着脸甩开叶听晚的手,带着一肚子的怒气从她身上起来。
叶听晚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就差把头也全埋进被子里。
钟祁白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颊,勾起一抹戏谑的冷笑。
“害羞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
叶听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满是水雾的眼睛瞪着他。
声音委屈又着急:“你还不出去吗?!”
对着那双眼睛,钟祁白的心脏好似漏了一拍。
他压下心中的悸动,冷声道:“白眼狼。”
丢下这句,他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他烦躁地看了眼自己躁动的下身,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他这才想起,叶听晚房间的床单床垫都湿透了。
她晚上要怎么睡觉?
生出这个念头后,他心中又是一阵烦躁。
他为什么要关心她怎么睡觉?
这跟他有关系吗?
这个女人就是个白眼狼。
他救了她的命,她还他的就是巴掌。
这么不知好歹,他为什么要对她好?
算了,她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吧,跟他无关。
客房中,叶听晚对着一盒药膏着呆。
她记得她刚进房间的时候,床头柜上是没有这盒药膏的。
也就是说,这是钟祁白后来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