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没有良心?我在这儿当然是在照顾你!”
秦白被气笑了,但傅景澄无动于衷,冷淡的眼神毫无波动。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我看见秦白的眼睛睁得老大了,他冷笑一声,“你拿我当用完就丢的一次性道具吗?”
我心黄黄,听到这种话当即清了清嗓子,重重咳嗽一声。
“这房间里幽怨的人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了哈。”
听完我的友情提示,秦白才黑沉着脸离开房间。
傅景澄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眼角眉梢带了些餍足,他拉着我的手低低道。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把脸靠在我的手上,又抬眼看我,“现在你可以抱我。”
我尴尬地直扶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抱你完全不是因为这里有其他人。”
“那是因为什么?”傅景澄仍旧保持那个姿势看我,衣衫凌乱、大片冷白的皮肤从他的病号服里透出来,我不自然地别开脸。
“看着我,并且回答我。”
手腕突然被冰凉掌心扣住,傅景澄不知何时撑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残余的水珠四落,湿漉漉的衬衫贴着精壮胸膛,水痕在布料下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
他眼底好似烧着两簇幽火,苍白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黎南霜,笑给我看。”
“神经病!”我猛地抽手,想要趁此机会挣脱他的禁锢,却被他轻松化解,身形仍被他牢牢掌控。
雪松混着淡淡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滚烫的呼吸拂过我颈侧:“我穿着病号服,当然是病人。”
“我喜欢你对我笑。”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皱了皱眉头,“但不能是谄媚的笑,我讨厌你那样笑。”
“所有人都可以对我那样笑,但你不可以。”
谄媚的笑?我一时呆住,不自觉回想起帮雨竹谈生意那会,对着傅景澄讨好地笑、甚至弯腰致意的情形。
所以那个时候他脸色那么黑……是因为不喜欢?
不对,谁要管他喜不喜欢啊。
跟犯病一样,一天天要求还怪多咧。
在我愣神的时候,傅景澄得逞般收紧手臂,病号服下肌肉偾张,他低头时梢上的水珠滴落在我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你不主动,我主动。”
“傅景澄!”我狠狠皱眉,挣扎着去掰他铁钳般的手指,“你是病人,不是三岁小孩!”
“想吃糖去找你爸妈,我没义务负担你的无理取闹!”
或许是我掰他大拇指用的力道太大,他突然闷哼一声,额头重重抵在我肩窝。
监护仪出刺耳警报,就这么一会没看,傅景澄的体温竟然飙到了三十九摄氏度。
我僵在原地,任由他滚烫的唇擦过颈侧动脉:“黎南霜你知不知道……你的怀抱有多温暖。”
我扯扯嘴角,现在怀抱温暖的另有其人,毕竟我的体温可没有三十九摄氏度。
从他梢滴落的冰水无比寒凉,可傅景澄的怀抱又无比温暖,一时间,我仿佛懂得了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滋味。
他紧贴着我,一阵呢喃。
“我认输了……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我瞬间屏住呼吸,怀疑自己是被这混乱的感官刺激到产生幻觉。
傅景澄真的说了刚刚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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