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为了防止被敲闷棍,行踪确实是保密的,就算出现在公共场合,一般也会有保镖跟着。”
金长安戴上他哥的眼镜,作思考状,“听说他赚了钱也不爱花,偶尔休假,去的都是些花费少的国家——还得是他没在那边打过官司的国家,哇,这么说他有好几个国家的执业证,厉害!”
法学生说着说着羡慕起来了,想到期末更是整个人都蔫了。
“要不我也转专业吧,学点金融、管理什么的,之前看灼背书背得好轻松。”
“灼灼当然轻松。”褚秀儿嫌弃地看了眼异想天开的家伙,扯回正题,“我家里和楚律雇佣的安保公司有点联系,是接过部分外交安保工作的公司,他们嘴很严,什么也没说。”
“但是楚律去了一趟孟家,孟宝儿凌晨给我的消息,很大可能没有离开燕市。”
“大学生为了兼职真是什么都做得到。”
唐灼灼托腮看着外面热辣辣的太阳,“连夜沿途搜集监控,我得给她们加钱。”
最朴素的办法,确定了楚律的位置。
事实证明,有保镖也逃不开朝阳群众的视线……
“到了。”
陆悬洲看着眼前的高尔夫俱乐部大门,又看了一眼导航目的地,微微挑眉。
几人顿时安静下来,掏出望远镜和笔记本电脑,全程监视——以上,是四人得以目睹楚云凌和墨晦明不欢而散全程作出的努力。
“可惜逆风,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唐灼灼从开了一条缝的车窗边退开,凑过去看金长安手里的笔记本,“怎么样?”
“黑老师的车往市内去了,楚律的车还没动。”金长安道。
褚秀儿撸袖子,“要不直接在停车场把人绑了吧?”
唐灼灼觉得主意甚妙,但有一点风险,“会不会和林警官在警察局碰面?”
“林警官出差了,应该是莫警官。”
陆悬洲看着那辆车,觉得小朋友想多了,“楚云凌好像没打算现在走。”
和墨晦明不欢而散似乎是对墨晦明的障眼法,楚云凌非但没走,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又换了身打扮出来,鬼鬼祟祟——好吧,看在知道他是楚云凌的几人眼里是鬼鬼祟祟,但在不认识他的人眼中,也算是判若两人。
如同一个来消费的高尔夫俱乐部会员一样,大摇大摆甩出一张卡进去了。
“……”
三个大学生也心中鬼鬼祟祟、面上富姐姐富少爷般追到门口,沉默几秒,一致看向好大哥。
她们没卡。
陆悬洲:“……”
楚云凌待在高尔夫俱乐部里,相当于瓮中捉鳖了,准备好的种种潜入、偷排班表、在合适的地点使用暴力和符箓……等等手段都用不上。
潜入俱乐部的三个大学生难免有些走神。
“这运动的魅力在哪里呢?”
“……富少,讲讲?”
金长安为难,在小伙伴期待的目光中,不好意思道:“我妈不让我跟爸去打高尔夫,她说那都是老男人喜欢的玩意,让我不要学……哥?”
小卷毛生存策略,遇事不决问大哥!
好大哥如他所料,简单比喻道:“大概等于……中年男子过家家?”
三人:如此刻薄!
不过他们微妙的听懂了,小孩子过家家是交朋友,中年男子过家家也是交朋友,或者说是社交游戏……吧。
“大哥,你跟爸来过吗?”
金长安好奇扒拉,陆悬洲回忆了一下,“来过几次,爸不喜欢带我。”
金长安:!!
唐灼灼和褚秀儿也:!!
完了,这是问到什么原生家庭之痛了吗?!
没想到啊陆悬洲看着游刃有余,实则也是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