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揉了揉眉心,一字一句的出声?,“朕不喜欢每次放松时来些?刺激。但朕确实欣赏他对友人的忠贞不渝。”
琇莹有点可惜的啧了一声?,他瞥了一眼高渐离,松开了高渐离的脖颈,“阿兄想?要你,你赶快谢恩。”
高渐离见他们兄弟俩人旁若无人决定了他的归属,簸坐于地,他目光失去了光彩,将自己的眼眸闭上?了,也?不反抗,做出了慷慨赴义的模样。
“暴君,你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他话说得苦涩,可琇莹只关注他这个姿势让他下?身一览无余,不是,都没钱买条毛裤吗?
虽然?入春了,但他咸阳还是有点冷的,现在他和他阿兄身上?毛裤都没脱呢!
这人挺耐冻啊!
不对,这几年?冬天太冷了,今年?他怕人冻死,提前动员了秦境所有的纺织厂,连天缝了几百万条,在各地搞了个毛裤大促,几文钱一条。特贫的地方,政府按户籍免费发,咸阳的人几乎都人手一件。
这人是没赶上?羊毛裤冬季促销吗?
也?不可能啊,纺织厂和学宫的店铺都嚷得全天下?都知道了。
除非,这小子是黑户,他买不到!
他与阿政对视一眼,从各自眼中看?出了凝重。
“你领了户籍了吗?”
最后琇莹蹲下?身,托着他的下?巴,质询出声?。
高渐离偏头?挣不开他那大力,就抿唇,不理会他。
等等,不应该见了他姿势,恼羞成怒要拖出去打死的吗?
琇莹皱起了眉,“不愿说?有人相助?燕地的看?城门的吏怎么做的?这种没户籍的人竟可以?一路畅通来我咸阳,进我阿兄侧。”
阿政早已皱眉,沉声?道,“他背后定有人相助,琇莹。”
他一招手,章台宫的总管此时无声?的支起腰,跪行?在他面前,“奴即刻查引他入宫之人。”
阿政和琇莹皆颔首,总管依言领命下?去。
琇莹头?脑风暴将脑中的人盘了个七八遍,也?没想?到是谁。
“除了阿兄以?外,何人有那么大权力能安插个黑户进来?”
阿政也?在考虑,回道,“你?”
然?后两人一起道了一句“荒谬”。
又开始了新一轮旁若无人的推理,高渐离几次想?张口都插不进去嘴,最后忍不住高喊。
“你们俩是蠢如猪豕吗?我有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