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笑话你,我从来不会觉得我家的哨兵哪里不够好。”
他的呼吸就像祝回第一次开启触觉超感时那样,轻轻柔柔地落在颈侧,如同亲吻。
“这种笑都是喜欢的意思,特别喜欢你的意思。”
然后……
徐寻月忍着笑捏祝回的脸,修长的手指插进张开喘气的嘴里,捏住红润泛光的舌头,让祝回暂时没办法说话,接着成功倒打一耙。
“哎呀,这样下去会坏掉的,”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丝质发带,“没办法了,帮你堵住好不好?乖。”
祝回瞳孔放大一瞬,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细碎声响。
徐寻月泰然自若地亲了亲他快要烧着的耳朵。
“就这么说定了。”
十分钟后。
“哥哥……嗯、老公、哥哥,等一下……我呜……”
捏着两瓣软肉往边上掰的手顿了顿,却是把哨兵分得更开。
徐寻月很少听祝回说示弱推拒的话,就连刚才那种“等一下”,都好像是第一次听。
可亲密无间的精神链接告诉他,祝回的精神和身体并没有觉得不适,这次也只是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过于刺激了而已。
徐寻月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专制,压根不会放过祝回。
如果想说什么,等当下这一波情热结束也不迟,时间还有很长,他和摄影师约的是五天后。
被他把控着的年轻哨兵一阵哽咽,完全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到结合处,再次加重了腿部肌肉的痉挛。
底下的毛茸地毯被水糊得湿濡一片,之前响亮的水声却因活动空间的减小显得更加沉闷。
然而,即便激烈到了这种程度,被绑住的前端仍然无法得到宣泄。
祝回本来就敏感,被徐寻月碰其他地方前面也能出来,现在处于持续的超感状态中,全身每个地方都在承受比从前小打小闹强烈几百几千倍的刺激,却反而无法得到释放。
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能释放。
他的身体似乎还被开发出了一些新的反应,或许之前就有,只是没那么明显。但现在,就算前面被堵住,后面也会在刺激到极点的时候分泌出体液。
他能坚持的秒数,也从一开始的半秒变成了现在的六七秒。
这个进步其实非常大,但相对整体的十分钟来说就太短了,可想而知祝回究竟流了多少水出来。
这样想着,徐寻月把着祝回的两条腿,将坐在自己怀里的人抱起来往门口走。
原本背对他跪坐的哨兵显然更受不了了,这种姿势连用手借力都做不到,整个人跟悬空没什么区别。
“哥哥、哥哥……哥哥、老公……”
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呢喃,然而某一刻,他呼吸一颤,下意识晃了晃腿,一副想跳下来的样子——虽然被钉住根本无法离开。
祝回有点着急。
“嗯等等,哥哥……我、我真的听到门外面有声音……等一下……哥哥!”
他眼睁睁看着门被外面的什么东西打开,大脑瞬间宕机。
家里只有哥哥和他还有精神体,哥哥和他都在这,能在外面发出响动、还能开门的,除了精神体还能是什么?
哥哥的精神体本来就喜欢到处跑,他自己的精神体也没好到哪里去。
明明是乱七八糟格外羞耻的画面,身体却恬不知耻地更加兴奋了。
祝回闭上眼睛自欺欺人,颤颤巍巍地敞开身体,方便身后的长发向导揉弄把玩。
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哥哥只是笑了一下,亲了亲他耳朵,说让他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他乖乖睁眼,发现卧室门只打开了大概五六厘米的距离,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门被猛地撞开,一匹白色的狼冲了进来,尾巴上挂着数不清的黑色影子。
通过那道五六厘米的缝隙,一只装着三分之二水的水杯被递到室内。
将水杯举起来递到眼前的,正是一小撮几乎看不见的阴影。
那杯子还被贴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字迹奇丑无比,不属于祝回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是我叫它们来送水的,”徐寻月低声道,“它们会写一点字,不用管……或者小回想被看见吗?”
祝回打了个激灵,把黏糊的液体蹭了些到徐寻月腰上。
“我……哥哥,我不是很想……只有你……但是你想就行……”
“嗯,那就不用。”
徐寻月在哨兵分开的两条长腿内侧轻轻摩挲了一下,示意自己现在没有空闲的手。
“自己拿水杯,多喝一点。”
话音刚落,他感觉腰腹部位的衣服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