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
朱罡烈又后退两步,将妻子抱得更紧。
卯二这时已恢复神志,默契地露出委屈神色,“都怪你……识人不明。”
“本座告诉你们。”贡嘎抬手,掌中多出块云朵,“乌斯藏,乃我苯教祖庭,就算灵山那几位佛陀亲至,也得老老实实拜山!”
云朵在他手中幻化。
时而雷雨交加,时而阴风怒号。
看得朱罡烈有些呆,这t就像动态微缩景观。
“红黄两庙的贼秃,如今哪个敢抬头喘大气?金轮那么傲慢,不也得乖乖闭关。”
“是是是!大法师教训的是!我们知错了!”
朱罡烈连点头,越“懊悔”、“敬畏”。
“要怪,只能怪这里闭塞,我们夫妻没见过世面,有眼无珠!”
“那你们今后……”
“今后,我俩定当一心一意,供奉苯教五方大神!”
“哼!算你识相!”
贡嘎脸色稍霁,“先把这两个碍眼的玩意儿,给本座推倒!”
“这……”朱罡烈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大法师,这……这毕竟是菩萨法相,就是借我们几个胆……”
“嗯?”
贡嘎眼睛猛地一瞪,寒光迸射。
朱罡烈夫妇默不作声,却始终没有应承。
方皮大怒,“要动,你们来动!我们可谁也惹不起!”
贡嘎大怒。
朱罡烈仿佛被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吩咐旁边的阕德,将方皮、黑鬃等人带走。
贡嘎哪容他们说走就走。
突然出手,一掌拍在文殊菩萨神像上。
神像本来坚固,还有法阵加持,足以抵挡。
朱罡却暗中传出力道,“帮了一把”。
“轰隆隆!”
三丈高的石像浑然坍塌,向后倒去。
砸得周边尘土飞扬。
贡嘎盯着自己的手,有些迟愣。
难不成……我最近功力又有长进?
他并非体修,单凭肉掌竟能将这巨像拍倒,着实匪夷所思。
阕德飞快地看了自家元帅一眼,立刻会意,躬身领命。
趁着贡嘎愣,方皮等人劝走。
“缺乏管教。”
贡嘎余怒未消。
“听闻你这福陵山,近来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富得流油?
把账本拿来,让本座过目一番,也好估算一下,日后上缴的份额。”
朱罡烈早有准备,却装出为难的样子。
扭扭捏捏半天,才招呼人去取账本。
阕德等在后面,早已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