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流淌的鲜血,客栈中的众人皆是震惊的说不出话,那几个喝醉酒的醉汉停下了脚步,胸膛以肉眼可见的度上下起伏着。
他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那滩血,到此刻为止酒已经醒了大半。
半晌过后。
以一声尖叫开场,食客们纷纷拍桌,有甚者还直直的落在了地上,一瞬间场面好不热闹,喧哗。
“啊——!!!”
“死人了!!!”
军官的表情慢慢变得不耐烦,他手中的刀向着脚下的无头尸体一划,飞溅出大量的鲜血涌向那些鬼叫的群众。
“肃静!”
顷刻间,食客们止住了声响,他们皆连将眼神锁定在军官身上,锁定在那把大刀上,他们身下的手微微颤抖着,嘴中不敢出任何声音,眼神之中充斥着绝望和惶恐。
见场面得到控制,军官微微一笑,他脚踩着无头尸体,手中的大刀好不悠闲的在尸身上擦干了血迹,随后才收回刀鞘中。
他将视线看向先前冲来的那几个醉汉:“袭军之罪,该当百大板,牢底坐穿,子孙后代永不得考取功名做官。”
扑通一声。
那几个醉汉纷纷跪在地上,向着这些个当兵的猛猛磕着头:“谢军爷不杀之恩!”
军官满意一笑,他手指指向脚下的尸体:“但凡反抗者,皆是这个下场。”
其则不然,杀鸡儆猴也会有度,现在大凌对敌他国急需人手,能镇住人的情况下绝不杀第二个,但切个耳朵手指脚趾,少块肉的小惩罚还是可以的。
军官掏了掏耳朵:“好了,赶紧掏钱吧!你们惹到我了,一人二十银凌或粟五石。”
这些食各犹豫了下开始清点身上的钱财,再者开始求饶。
“军爷啊!我全身上下就那么多了。”
“军爷这样,我家里有米,我带您去取。”
有女子抿抿唇拉下衣裳一角,露出雪白肩角,向着官兵们走去
其实很多时候,匪和兵并不需要分的那么开。
荧幸冷眼看着这里的事情生,他慢条斯理的喝完了最后一点菜汤,随后看向奥月溪拿着筷子倔强嗦面的样子。
“吃饱了吗?”
奥月溪点点头,她最先将胡饼吃掉了,菜汤也已然喝了一半,就剩这碗面她没有干掉,但她似乎秉承着一种不浪费粮食的精神,一直刻苦的想吃掉这碗面。
“吃饱了就不要吃了,我们该走了。”
奥月溪听话的点点头,甜甜的重语一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