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座上,卿啾裹着大衣。
在上车前。
在他被视线锁定,几乎要无法呼吸时。
深色大衣盖住他的头。
视野被遮盖,一只冷白清透的手出现。
将他拉进了车里。
狭小的空间,密闭的场合。
神经逐渐放松。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出声音。
指尖逐渐冰凉。
今天生的一切让卿啾想起了半年前。
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质问。
一样的说不出话。
但不同于这次的无事生,那次的他被钉上耻辱柱。
事后,他跪在浴室内。
拼命地按压嗓子。
他撑着嘴角,希望那张死嘴能快点出声音。
但没有。
失语症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他才终于恢复正常。
到那个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地。
没有人愿意等他开口,也没有人想等他开口。
情况再次重演。
卿啾伸出手,想要扼住自己的喉咙。
他想让自己快一点出声音。
去解释,去澄清。
但在指尖按下前,少年微凉的指尖压下他的手腕。
阴影中,少年凤眸低垂。
神色不解。
“你会疼,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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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啾抬起头,神色恍惚地看向对面。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
隔板被拉下,车前车后被分成两个世界。
他眼前只有秦淮渝。
少年眉眼精致,清冷矜贵,气场疏离。
天之骄子。
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短暂的沉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