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什么温度,却依旧将颈侧瓷白肌肤灼得烫。
在卿啾的颤栗中。
少年按着他的腰窝,许下第一个心愿。
……
半夜,卿啾看着天花板,怀疑人生。
他不该签不平等条约的。
一天一个愿望,一天被许愿一次。
这谁受得了?
卿啾正想着。
结果一开门,熟悉的淡香逼近。
卿啾想跑路。
但还没跑两步,手腕被握住。
少年熟练地将他抱紧。
“想亲。”
秦淮渝说着,凤眸低敛,眼尾沁着薄红。
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欲念。
“啾啾。”
薄唇贴着耳畔,清冷沉哑的嗓音落下。
少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眼底欲色涌现。
“答应我,好吗?”
可怜兮兮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卿啾没顶住。
就在他晕晕乎乎,快就这么答应时。
脊骨一痛。
卿啾瞬间清醒,蹙着眉正色道:
“不行。”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我欠你的愿望只能正常接触,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少年长睫低垂。
半晌,却只是问:
“牵手呢?”
卿啾一愣,下意识地道:
“能。”
于是秦淮渝垂眸,淡定地牵起他的手。
秦淮渝总是这样。
看似禁欲实则重欲,看似重欲却又纯情。
牵手和做别的事。
对秦淮渝来说,似乎只是离得近,和离得更近的关系。
卿啾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