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衣柜,被一柜子的粉色魔法袍闪瞎了眼,地念儿沉痛地关闭了衣柜门。
将自己身上的猛男最爱粉袍一并脱去,地念儿一边在心中哀嚎,一边翻找着自己那几个竹筒。
在书架最上层,地念儿找到了经年未被使用的储物竹筒。
再把一应生活必须用品装了进去后,地念儿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住了三年的大套房。
每看到一处,都会有面红耳赤的场景从脑海里划过,它们一再地提醒着缩头乌龟,你就是浪得没边!
狠狠一闭眼,再一睁眼,地念儿继续缩回壳里。
地念儿转身,欲拉开门。
障子门上那一小块干涸的白色不可说之物,再次让地念儿抓狂不止。
卧槽!这里不能呆了!不能呆了!
什么愧疚啊,什么自责啊,都见鬼去!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的地念儿直冲向了顶楼花园。
距离汤屋有些距离的空旷荒野,西国最尊贵的父子刀兵相见。
一刀斩百妖的铁碎牙,吞天噬地的吞天牙,每每相撞都碰撞出点点火花。
当纯白之牙与漆黑之刀在一次激烈对砍之后,杀生丸与犬大将都被反作用力弹出了数十米。
趁着这个空档,杀生丸金眸凌冽,举刀至顶,毫不犹豫地释放出奥义“苍龙破”。
犬大将无法,只能挥着铁碎牙,勉强使出了“风之伤”。
苍龙破已经不再是苍蓝巨龙,而是张牙舞爪的纯黑恶龙。
龙有五爪,背生双翼,极尽恶相。
风之伤的飓风同暗之恶龙撞到一处。
晦涩的吞噬之力遍布恶龙周身,飓风如抽丝剥茧一般被恶龙吸了进去。
吞噬了暴虐妖风的恶龙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炸裂开来。
伤上加伤的犬大将借着铁碎牙支撑身体,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杀生丸周身起了数个小型黑洞,黑龙爆炸的余波尽数被收了进去。
抿起唇,杀生丸收起战意盎然的吞天牙,黑洞全部散了去。
看着转身欲离去的儿子,犬大将擦去唇边的血道:“不打了,杀生丸?”
杀生丸背着身,神色冷淡之极,“啊。”
“杀生丸,你是在怜悯我身上的伤吗?”犬大将狼狈地站起身。
终于肯转身看向犬大将的杀生丸平淡道:“你与母亲的事与我何干?那半妖又与我何干?我与你不同。”
此刻,犬大将竟然还能笑出来,“这是在撇清关系吗?”
听着父亲的笑声,杀生丸皱眉道:“你比我软弱。”
“是啊,”犬大将也收起了铁碎牙,“你已经超越我了,杀生丸。没想到,这个时候来得这样快,做父亲的还没做好准备,儿子就已经抛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