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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害怕这里会有人来,几乎不敢叫,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这不是个好地方,裴寂没有很肆意,控制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结束。
温瓷差点儿跪下去,被他一把捞起来。
她的眼眶是红的,没去看他,打开门要出去。
裴寂将她的腰搂着,语气餍足,“是这几年陪你太少了么?你最近情绪起伏太大。”
她没说什么,太累了。
裴寂将她搂进怀里,还以为自己又把她伤到了。
等到了车上,他让程淮把隔板放下来,就要撩开她的裙子要去检查。
“受伤了?让我看看,你现在怎么这么娇气,以前两天在床上都。。。。。。”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颊上就挨了一巴掌,扇得脑袋都偏了一下。
温瓷气得浑身发抖,猩红的眼睛瞪着他。
莫名地,裴寂心口像是有什么毒针刺进去,疼得他皱眉,然后将人推开,“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温瓷的指尖颤抖,低头整理自己的裙子,抿着唇,“我说了,我要离婚。”
“温瓷,别胡闹了。”
他还以为她在胡闹。
温瓷看着窗外,汽车这会儿行驶了起来,她闭着眼睛,浑身都透着疲惫。
裴寂的手机又响了,他总是很忙,以前仅有的那几次回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接电话,特别是来自秦薇的电话。
现在他将背往后靠,眉宇划过烦躁。
“知道了,正金那边暂时还没谈妥,刘咏说回去考虑两天。”
刘咏就是正金的负责人,他跟秦家算得上是远房亲戚,两家虽然不亲密,但偶尔的合作还是维系着蜘蛛丝一样细微的关系。
裴寂抬手揉着眉心,挂断一个电话,另一个又打了进来。
“嗯,再约个酒局就是,他态度没那么强硬,用其他条件应该能搞定,再说吧,我现在有事儿。”
接连挂断了两个电话,他的眉宇划过一抹疲惫。
温瓷蜷缩在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等到达云栖湾的时候,裴寂将她抱怀里。
“今晚你先上去睡,我还有个酒局。”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是没听到。
裴寂把她放在床上,抬手在她的脸颊掐了掐。
温瓷其实知道最后一个电话,那是松涧别院打来的。
她等裴寂走了,才睁开眼睛。
很烦躁,烦躁到恨不得把房间内的一切都砸了。
最初结婚的那两年,她确实是这么做的,那时候她变成了一个疯子。
今年抑郁症已经好了,可只要是裴寂,就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怒火。
她好像又快变成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这段感情带来的只有千疮百孔和种种不健康的情绪,她必须想个办法火速离婚。
但在这之前,她要先报复林悦悦。
帝都这个圈子里的人总是看不起她,这几年她似乎人人都可以欺负,谁都能过来踩一脚。
她现在不爱裴寂了,她要发疯。
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找林悦悦的麻烦,没想到对方坐不住了,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这个是你吧?】
温瓷看了一眼,瞳孔瞬间一缩。
这是裴寂进去包厢救她,暴打周彬时,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