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之夜,妻子走进了白月光的房间。
第二天,当我推开房门时,看到的是两道慌乱穿着衣服的身影。
她哭着扑倒我怀里对我说:
“对不起,永晨,昨天我喝得太多了,这才。。。。。。”
她身后的白月光一边系着扣子,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可语气却相左:
“对不起,陆哥,我和知鸢昨天什么都没干。”
他故意掀开被角,那床单上的一抹殷红,无一不在刺痛着我的神经。
这个曾经告诉我,她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如今却。。。。。。
我突然想起婚礼后,在洗手间无意听到妻子对闺蜜说的话:
“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多少要对他负责,可这辈子我心里爱的只有景然一人。”
此时,我心如刀绞,脑海中闪过母亲重病的身影,她现在就希望看到我们好。
我嘴唇抽动着,离婚的话咽了回去,嘴角努力扯起一丝微笑:
“没事,我就是叫你们起来吃饭的。”
我追了她,夏知鸢,整整十年。
从大学到参加工作,我的整个花季雨季都献给了她。
有人说男人的青春不如女人值钱,可谁衡量过其中的付出。
大学时,我勤工俭学供两人学费,每天做工到深夜。
毕业后,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毅然决然陪她创业。
我无数次向她求婚,她都已忙事业为由拒绝了。
这场婚礼,我以为使我们爱情长跑修成正果,其实不是。。。。。。
听到我的话,夏知鸢满眼的慌张,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双手紧紧扯住我的衣襟:
“别这样永晨,是我糊涂,我不该喝那么多酒,要么你打我吧。”
我的眼神渐渐从麻木变到冰冷,又从冰冷变成绝望。
“知鸢,你爱过我吗?”
我嘴唇颤抖着说出这句话,这句以前我从不怀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