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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我约了几个朋友在酒吧坐了会儿,周围是喧嚣的人群,我脑海里满是那两人滚床单的样子。
夜里12点,我回到家,何一铭还没回来。
我走进书房开电脑,手还没触上去,就知道何一铭为何离开餐厅后用了双倍时间才到桑明兰那里。
他回来过,我的电脑被人动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电脑习惯,我左右眼近视程度不同,且右眼有散光,所以,电脑放在桌子上,有一个小幅度的倾斜。
何一铭对这个家太熟了,熟到他忘了关注这些细节。
电脑使用痕迹已被清除。
我的电脑上除了些前沿的学术资料,也就是这段时间正在写的论文最重要了,是桑明兰直接能用东西。
论文一旦在学术期刊发表,就能在行业内评级。
我不想用最恶毒的用心揣度何一铭和桑明兰,却不得不提前做最坏的打算。
那篇论文我虽前段时间才开始写,却准备了足足三年,分析了上千个案例,花了大量时间精力。
“偷我学术成果,比偷我男人更可恶!”
我倒了杯浓咖啡,坐在电脑面前开始写e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