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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一铭相反,她是易催眠体质,我几乎没费什么劲儿,轻易给她催眠,然后问了几个问题。
“睡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熟睡中的婆婆,看着外面日光正好,城市无声喧嚣,我端着咖啡站在窗前。
呵,怀孕……难怪一家子有求必应……
我和何一铭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因为他精子存活率低……若能怀上,不啻于中六合彩。
只是,六合彩真的那么容易中吗?
某些成年人的世界,算计原就是其中一环。
我们家的狗血事,意外地让代理律师和私家侦探义愤填膺,两个人握着拳,气得咬牙切齿。
我回忆整个过程,从我知道何一铭出轨,到桑明兰偷我学术成果,再到婆婆觊觎我的事务所,提醒他们要让我净身出户,我似乎都没有太多怒意。
每一步都理智而凉薄。
做心理咨询多年,做催眠师多年,我心里最大的小怪兽,也许,正是过于理智。
1月4日,婆婆全天自由活动,不要我们任何人陪,晚上回家时,满面春光。
1月5日,我看见婆婆在看直播,她看见我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飞快把视频关了,我又给她转了5000。
“妈,看直播呢?我偶尔也看,还会打赏。”
1月6日,婆婆离开。
离开之前,她把我拉到旁边,叫我再给她转5000,我直接给她转了1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