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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铭嘿嘿笑了两声,说只要我敢说,他就要把我和男公关开房的视频公布天下。
这是典型的图穷匕见。
我挂断电话,对他的最后一点感情‘咔嚓’一声断了。
1月16日,杂志社专门为桑明兰那篇论文准备了一个学术报告会,邀请了部分同行和新闻媒体。
我在应邀范围,且早早到了现场,坐在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
桑明兰穿着米色西装西裤,非常职业,与我平日打扮同出一辙。
我朝她笑了下。
她春风得意的朝我走来,弯腰,一只手搭在我的椅背上:“颜老师,没想到您肯捧场,我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
“应该的。”
我微微抬起下巴,笑看着她:“偷东西的感觉怎么样?”
“Sowonderful。”
桑明兰声情并茂,随即朝我再靠近几分,用极低的声音,挑衅地说:“颜老师,你的研究和男人,我都很喜欢。”
我笑着摇头,感慨:“农夫与蛇。”
桑明兰继续:“颜霁,我真是恨透了你们这种天之骄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明明什么都没有了,还在这里假清高!对了,小狼狗的滋味怎么样?看视频,你们还挺激烈。”
“还好。”
我含蓄地说:“让你破费了。”
我看一眼台上:“今天属于你,好好享受!”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意味深长,桑明兰警觉地眯起眼睛,转身朝后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