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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水淹没口鼻!
姜婳在窒息和剧痛中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被铁链锁在一个狭窄肮脏的笼子里。
污水齐腰深,散发着腐烂的恶臭。
“姐姐,想去哪儿啊?”
江渔渔蹲在水牢边,指尖恶意点过她惊恐的表情。
“放……放开我!……”姜婳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冰冷刺骨的水冻得她小腹坠疼,这才惊觉,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放开?你肚子里这个没用的孽种,不是刚准备被你打掉吗?多可惜啊…这可是北辰家的血脉…”她自言自语,画风陡然一转,“不过没关系,姐姐,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你想干什么?!”姜婳惊恐地看着江渔渔拿出一包不知名液体和一根粗长的注射器。
“帮你留干净啊,姐姐。”江渔渔狞笑着,强行将药物粗暴地注射进她身体深处。
“沧寒说,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生养,那我就帮他,永绝后患!”
“不!!北辰沧寒!!”姜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药物如滚烫的岩浆在体内炸开,瞬间引发比手术剧烈百倍的宫缩,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撕扯,搅碎!
腰腹污水慢慢向上越过口腔,姜婳痛得眼前发黑,鼻腔被恶臭占据,近乎窒息。
更可怕的是……每一次剧烈的宫缩,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她腹中生生扯出来,她能清晰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骨肉的流失。
“痛吗?这就对了!”江渔渔欣赏着她扭曲的表情,快意无比,“姐姐小声一点,不要吓到我肚子里的宝宝哦。”
剧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婳在冰冷,污浊,和撕心裂肺中浮沉,意识模糊。
最终一股更大,无法言喻的剥离感袭来,伴随着大量涌出的血块和一个微小的,血肉模糊的团块,缓缓沉入浊底。
她的孩子……以最不堪,最惨烈的方式,彻底离开了她……
姜婳瞳孔瞬间涣散,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无声的剧烈抽搐。
江渔渔嫌恶地甩起网兜打捞起那团小小的血肉,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姐姐,看,废物排出来了。”
她晃晃网兜里那团模糊的血肉,声音天真无邪,“听说这个最补身子,我呀,正好拿他炖汤,补一补,废物利用,算是这畜生的最后价值。”
姜婳反抗的意识,被这个极致邪恶的话彻底碾碎,耳畔忽然出现了北辰沧寒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呜咽求助。
“渔渔,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送我的镯子不小心顺着下水道排下来了,我找找。”
“丢了我再买就是了,别忘了你现在身子有多金贵。”
他拦腰抱起江渔渔,却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呼救声。
北辰沧寒猛的回头,惊慌,“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我好像听见了婳婳的声音。”
江渔渔脸色一变,“怎么会?—啊!沧寒,有老鼠!”
北辰沧寒宠溺笑笑,“小猫胆子,不逗你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姜婳再无求生之力,彻底被黑暗和污秽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