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屏幕的蓝光在苏悦瞳孔里跳跃,她将最后一枚珍珠卡别进刘海。
张秘书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她踮脚够着会议厅顶部的通风口,蕾丝裙摆晃得像只捕猎的奶猫。
“监控拍到苏夫人助理在号保险库停留了秒。”张秘书将修复好的紫水晶胸针别回领口,芯片接口还带着茶水间的咖啡渍,“瑞士银行那边刚反馈,保险箱第七次密码错误触溶毁程序——用的是您满月抓周铃铛的赫兹共振频率。”
苏悦突然把热可可泼向投影仪,焦糖色的水痕在幕布洇开,恰好圈住竞争对手公司财务报表的漏洞。
“该收网了。”她舔掉虎口的奶油,袖口滑出半截绷带——昨夜破译母亲刺绣密码时被银线烫伤的痕迹还在渗血。
股东大会的青铜门在陆寒身后轰然关闭。
他解开西装扣的动作顿住,苏悦正踩着十公分高跟鞋,整个人陷进总裁座椅里转圈玩。
看到他进来,小姑娘晃了晃手里吃剩的棒棒糖棍:“借你位置钓个鱼呀。”
当投影仪亮起苏母与对家董事在疗养院密谈的影像时,正在喝茶的财务总监呛出了龙井。
监控画面里,苏夫人手包上的金丝雀刺绣正在燃烧,童谣变调成摩斯电码的滴答声。
“本月三次原料泄露事故,对应贵司股价三次异常波动。”苏悦把棒棒糖棍戳进全息投影,数据流瞬间缠住对手公司代表的手腕表带,“需要我播放您司机交代的录音吗?关于如何把微型炸弹伪装成怀表,送进我丈夫的游艇动机舱。”
陆寒突然按住她颤的肩膀。
众人这才现女孩耳后贴着退烧贴,病号服领子从香奈儿外套里露出一角——她今早分明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
“不可能!”对手代表打翻咖啡杯,褐色液体漫过苏悦准备的亲子鉴定报告。
泛黄的纸张上,苏悦与苏父dna相似度仅有的结论正在晕染。
青铜门再次洞开时,苏父的龙头杖先一步砸在地毯上。
老人盯着视频里妻子焚烧的刺绣灰烬——那上面残留的淡蓝色丝线,正是苏悦婴儿时期襁褓的经纬线。
“你换走悦悦那天,把真千金的脚链藏哪儿了?”苏悦突然哼起疗养院监控里传来的童谣,指尖轻叩桌面。
某种特定频率的震动中,苏母藏在瑞士的保险箱结构图正在空中分解重组,最终拼成当年产科医院的平面图。
苏夫人尖叫着撕碎真丝手帕,帕角绣着的瑞士银行坐标,此刻正透过她颤抖的指缝投影在天花板上。
陆寒突然按下紧急按钮,防弹玻璃外的城市霓虹瞬间熄灭,只剩苏悦手机屏幕亮着——那上面跳动着对家公司所有暗账的破解进度条。
当警笛声从八十层楼下隐约传来时,苏悦正蜷在陆寒风衣里打喷嚏。
她仰头吃掉陆寒喂的退烧药,忽然把冰凉的手塞进他衬衫下摆:“老公猜猜,他们什么时候能现,我早在三年前就买下了那家瑞士银行的ai风控系统?”
落地窗外,对家公司的股票k线开始跳崖式下跌。
而城市另一端的疗养院里,苏夫人床头柜上的镇静剂瓶突然自动弹开,瓶底钢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正是苏悦满月宴请柬的烫金编号。
陆寒的私人飞机即将起飞时,塔台突然收到加密频段信号。
苏悦把玩着那串翡翠铃铛,看着平板上跳动的瑞士银行代码,笑出了小虎牙:“妈妈果然还记得,我抓周时最先碰到的可不是铃铛呢。”平板上最后一行数据突然扭曲成航班轨迹图,而苏母的私人飞机航线不知何时被修改成了南极科考站的坐标。
(续写部分)
股东大会的硝烟还未散尽,陆氏大厦顶层的无边际泳池已倒映出第一缕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