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面哄着孩子。
季祈永胳膊缓缓落下,握在手里那根木棍啪嗒掉到地上。
扑进秋庭桉怀中,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师父、师父……他们给我下药了,我难受……”
可怜又无助的样子,让躺在地上的人,情何以堪。
“我不是故意的,您相信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埋在秋庭桉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秋庭桉心疼大于了所有,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门,安抚着他。
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师父来了不是吗?”
“不怕了。”
哄了几句,季祈永逐渐安静下来,身子蜷在秋庭桉怀里,一颤一颤的。
“师父,我再也不跟哥哥出来了,我难受。”
秋庭桉摸了摸孩子额头,果然滚烫的吓人。
季祈永性格迥异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这事还是要速战速决比较好。
他摸了摸季祈永的脸,缓声问道:
“想自己解决吗?还是师父替你解决?”
那股暴戾还存在季祈永体内,他趴在秋庭桉胸口,熟悉的白芷药香,深深吸了几下,才让他稍稍缓和下来。
“我想跟师父回家。”小孩子乖乖蹭了蹭秋庭桉的脖颈,便不再说话了,乖巧的不成样子。
秋庭桉了然,抬起头,眼神淡漠,看都不看那些人,只是挥了挥手,“一个不留——”
“今日之事不能传出,离哲,解决好。”
“是——”
秋庭桉找了一块面纱,“来,抬头。”
毕竟季祈永是太子,若是被旁人认出来,他怕孩子遭受非议。
“好……”季祈永乖乖抬起脑袋,让秋庭桉给自己戴上。
“我抱你出去,不会有人看见你的,别怕。”
“好——”季祈永跟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秋庭桉摆布,他现在就想贴着秋庭桉。
闻着秋庭桉身上的药香,会安心许多。
秋庭桉揉了揉他的脑袋,横抱起小孩,一只手掌,严严实实护住小孩的脑袋。
外人看过来,根本看不出是谁。
只是……
路过时序政,淡淡瞥了他一眼,“陛下找你。”
“啊?我一定要去吗?”
未等时序政开口辩解,秋庭桉直接略过他,抱着季祈永就上了马车——
徒留时序政一人在门外,走也不是,跑也不是。
不过……要是季昌宁知道他来这种地方,会不会吃醋?
小白狗在心里很是佩服了自己一下,不过是他时序政,到现在还想着这事。
马车上——
季祈永心中暴戾之气一消,全剩药力在作祟,他也摸不准秋庭桉现在生不生气。
不敢随便乱动,可是他越发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