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嘿嘿。
&esp;&esp;……
&esp;&esp;“唔,等等……”
&esp;&esp;“我是来替纪总拿东西的,你别这么……”
&esp;&esp;“你别摸我呀。”
&esp;&esp;漆黑房间内,依稀可见两道身影。
&esp;&esp;矮的那一个被抱着扔在了床上,做出逃离举动,却被高壮男人迅速钳制。
&esp;&esp;祝漾见逃脱无门,想了想,陪谁睡不是睡,和纪解宁有往来的,显然不会是什么穷鬼。
&esp;&esp;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美丑,可刚才挣扎和搂搂抱抱之际,他发现男人身材还不错。
&esp;&esp;壮如牛,肌肉嘎嘎硬。
&esp;&esp;算了,两眼一闭,这一晚就过去了。
&esp;&esp;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他也觉得灼人,躲了一会儿男人的吻,没躲掉。
&esp;&esp;酒香之余,还有男人身上散发的木质香。
&esp;&esp;……
&esp;&esp;一夜无眠,消停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esp;&esp;祝漾窝在纪沉暄身上,像只求暖瑟缩的猫。
&esp;&esp;男生模样生得极好,脸蛋圆嘟嘟的,却不显胖,只是有点稚气未脱。
&esp;&esp;浮肿的唇可见诱色,肤白细嫩如脂,五官都雕琢得精巧无瑕,鸦羽一颤,透出细微脆弱。
&esp;&esp;脆弱?
&esp;&esp;想到这两个字,纪沉暄就自讽勾唇,带着几分别有深意:“祝—漾!”
&esp;&esp;他每次见祝漾,祝漾都会转溜着眸子瞥他两眼,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半分精明,剩下的全是算计与愚蠢。
&esp;&esp;还有心虚,就差把心术不正写在脸上了。
&esp;&esp;他本来以为祝漾和许多贴上来的人一样,想爬他的床。
&esp;&esp;可当他看到祝漾把下了药的酒递给纪解宁时,他竟生出了把祝漾撕碎的心思。
&esp;&esp;思及此,纪沉暄面色阴翳冷桀:“还敢给纪解宁下药?”
&esp;&esp;“得狠狠教训一顿!”
&esp;&esp;-
&esp;&esp;祝漾刚一掀眼皮,觉得眼睛都酸,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esp;&esp;昨晚那男的真是……
&esp;&esp;不知道饿了多久,跟吃了药一样,真让他遭罪。
&esp;&esp;“禽兽!”忿忿得不行。
&esp;&esp;祝漾缓了会儿,才费劲巴拉的起身。
&esp;&esp;虚弱的他,感觉都干瘪了。
&esp;&esp;腰也不行,好几次想起来,都重新跌回了床上。
&esp;&esp;祝漾:生无可恋jpg
&esp;&esp;身上的黑衬衣不合身,宽松得盖住大腿,脚尖刚一着地,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esp;&esp;霎时,时间凝滞,叫祝漾瞠目结舌。
&esp;&esp;“纪、纪——”
&esp;&esp;“二爷?”
&esp;&esp;祝漾跟着纪解宁走动时,纪解宁纠正过他的称谓,不要叫纪沉暄纪总,以纪沉暄如今的身份地位,外人都得毕恭毕敬称一声——二爷。
&esp;&esp;刚喊完人,祝漾就发觉自己的嗓子哑了,跟破风箱一样,难听得很。
&esp;&esp;其中缘由,他和昨晚那个男人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