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复悦池蹙了蹙眉,“只是觉得有点累了。”
殿殊:“那我们休息?”
不等复悦池回应,殿殊反身将人压到在床上,以狩猎的姿态跪伏在复悦池身上,她垂视着身下的人,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秀色可餐的红唇,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
殿殊微眯起眼睛,笑了笑:“一直看我做什么?”
复悦池:“你的腿……”
“我的腿怎么了?”殿殊腿隔着浴袍抵在那微开的缝隙,仔细的摩挲着,时不时碾着禁忌的区域。
这一切都充满了性、暗示。
“我只想好好睡觉。”复悦池小声嘀咕着,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黄晕晕的灯光下昳丽似秋日的晚霞。
她说的睡觉是真的正儿八经的睡觉,殿殊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坐起身:“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少了身上的压迫,复悦池松了口气儿,将身体往下缩了缩,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晚安!”
殿殊挑了挑眉,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往浴室的方向。
没有得到回应,复悦池躺在床上,又冲女人离去的方向,加大了音量说:“晚安。”
“我知道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殿殊转身回来,俯下身亲吻了下复悦池的额头,整理了下对方耳边凌乱的头发,笑意吟吟地说,“等我出来了,你要是没睡着,那我们俩今晚就都别睡了。晚安。”
复悦池:……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百般渴求的那种心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复悦池觉得腰上沉甸甸的,她难受的动了动,腰间的重量不仅没有减轻还越来越紧。似乎是想到什么,复悦池意识瞬间清醒不少。
“唔……”她咬紧下唇,轻嘶一声。
刚才复悦池动作的时候殿殊就被醒了,早上醒来的女人嗓子微微带着点低沉的磁性。
“不习惯吗?”殿殊松开手,单手支着额头调整了姿势看着已经自己翻过身来的人,笑意浅浅的,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嗯。”复悦池并不否认,自己确实有种这样的错觉,“可能是因为失忆了,好像是有点不太习惯有人在旁边。”
“没事。”殿殊曲指刮了一下复悦池高挺的鼻子,“以后会习惯的。”
复悦池认同的点点头。
“还困吗?”
“睡得很好。”
殿殊又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