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虽然还没有聊太多,长生府很大,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esp;&esp;“天色已晚,不如下次找一茶楼,我再同前川细细道来?”
&esp;&esp;那自然是好的,他还有很多想要知道的。
&esp;&esp;“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sp;&esp;相约再见面。陆前川离开了商行。
&esp;&esp;这纸凰拿在手上轻巧无比,抓住中间的纸柄,似乎轻轻一掷出去,就会像是在课堂上一样,往前飞去,然后划一道奇怪的弧线降落在同学的头发上。
&esp;&esp;他把玩着,乐此不疲。
&esp;&esp;在不远处,商行的二楼,祁陵站在栏杆处,眯着眼转头问张立生:“你之前说,他身边总是跟着一位男修?”
&esp;&esp;张立生点头,脑后流了一滴冷汗。
&esp;&esp;“是的,一位银发的修者,是高阶修者。”
&esp;&esp;“哦?修为几何?”
&esp;&esp;“属下不知,但是听其他修者传言,至少金丹期。”
&esp;&esp;祁陵点点头,没有说话。
&esp;&esp;张立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灵光一闪:“其实我觉得前川和您有一丝丝相像。”
&esp;&esp;“哦?”祁陵有些诧异,问:“相像?”
&esp;&esp;“现在是没有了,在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总是容易偶尔冒出一些,属下听不懂,但是又觉得能懂的词语。”
&esp;&esp;祁陵勾了勾唇角,笑了笑。
&esp;&esp;张立生退了下去。
&esp;&esp;陆前川一连几天都没有去识海里了,因为他神识还有没完全好,再进去,又是找虐。
&esp;&esp;他这几天忙于洞府的装修,闲下来就去奇威商行了解长生府的情况。
&esp;&esp;后来直接和祁陵相约在了某个高档茶馆。
&esp;&esp;“真是麻烦祁老板了。”
&esp;&esp;“怎么会呢,和前川聊天十分有趣。”
&esp;&esp;陆前川喝了口茶,回避尴尬。
&esp;&esp;“咳,咱们说到哪里了?”
&esp;&esp;“这长生府的势力我已经给你说完了,你还想了解一点什么?”
&esp;&esp;陆前川摸了摸下巴,低头思考。
&esp;&esp;“祁老板,我还想知道一下,这长生府有哪些雷不能踩。”
&esp;&esp;“呃,也就是不能得罪的势力。”陆前川怕他听不懂,解释了一下。
&esp;&esp;祁陵嘴角的笑容更甚。
&esp;&esp;“这三大势力相互制约,倒是公平公正,两大世家的家主为人正派,都还好说,只是这第二阶级的势力中,有几家,则需要相对注意。”
&esp;&esp;他认真的听着。
&esp;&esp;“追魂居,他们功法有些阴寒诡谲,他们喜好养一些至阴的修者……”
&esp;&esp;陆前川脱口而出:“鼎炉?”
&esp;&esp;“虽然这种功法为人不齿,但是修真界并非没有,而且他们势力不小,功法又十分诡异,但是能让门下弟子快速成长,所以发展得还算不错。”
&esp;&esp;“只是门中多奸诈粗鄙之人。”
&esp;&esp;他了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esp;&esp;“接下来就是天罡宗,他们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道德的制高点。用女修的话来说,就是胡搅蛮缠。我却是也比较不喜与他们打交道。”
&esp;&esp;陆前川皱起眉头,他最烦的就是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用道德绑架他人的人了。
&esp;&esp;“只不过他们本身是不坏的,所以追随者众多,可谓是相当麻烦。”
&esp;&esp;“的确是,”陆前川附和。
&esp;&esp;“这两家是最需要注意的,其他的都不成什么大气候,但是若前川想知道更多,可以随时来问我。”
&esp;&esp;陆前川点点头:“我明白了。”
&esp;&esp;“这几日来谢谢祁老板的讲解,前川获益匪浅。”
&esp;&esp;“不用客气,我觉得我与前川十分投缘,我可是非常希望你找我聊聊的。”
&esp;&esp;“……”陆前川喝了一口茶。
&esp;&esp;“那个……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祁陵放缓声调。